当宫远徵和李秋菱两人,带着半路遇见的上官浅踏入女客院落时,恰好赶上宫子羽逼宋四服药的场面。
宫远徵远远的就听见宫子羽的脑残发言,条件反射的呵斥道
宫远徵:住手!
见来人是宫远徵,宫子羽没好气的说
宫子羽:你来做什么?
这时金明上前一步,对宫子羽道
金明:羽公子,不可对执刃大人无理
李秋菱则更是直接,将原本金繁对宫远徵的话,还给了宫子羽,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李秋菱:羽公子,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宫子羽:你们……
宫子羽被几人噎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新娘们也很吃惊,她们没想到继承执刃之位的,居然是宫家最小公子。
在此之前,她们没听宫门的侍卫称呼宫子羽为执刃,还以为是他尚未举行继位仪式,不曾想新执刃并非是他。
对于宫远徵成为执刃,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心情是相反的。上官浅的目标是宫尚角,宫远徵成了执刃,以他对宫尚角的重视,自己成了他的嫂子,更有利于达成目的。
云为衫则心情沉重,宫远徵成了执刃,就意味着自己的目标换成了他。
这可就难办了,先不说他有未婚妻,光是要接近他博取好感都难。况且据自己的观察,宫远徵对自己的未婚妻很上心。再加上他精通医毒,想像除掉姜离离那样,除掉他的未婚妻几乎不可能。
这时宫远徵见宫子羽吃瘪,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末了还不忘嘲讽他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家的少爷,像检毒这种事,大可派人去医馆找个大夫,用得着你拿新娘试药。
宫子羽:你懂什么?这药是她自己的,我让她喝药,是为了让她证明自己药里没毒。
这还是宫远徵首次听闻,原来在证明清白之时,竟可以不必讲究证据与逻辑,只需判断这药里是否有毒。
宫远徵:哈哈哈,宫子羽你是傻子吗?
宫子羽:宫远徵你欺人太甚,别以为你现在是执刃,就能羞辱我。
李秋菱都看不下去宫子羽的蠢样了,立刻出声解释
李秋菱:羽公子,阿远的并非是羞辱你,而是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宫子羽: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我才不会相信,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她懒得跟宫子羽废话,直接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
李秋菱: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与我无关。说回这下毒事情,暂且不提宋姑娘下毒之后,为何没有处理掉毒药。单说若非阿远及时出手阻拦,她恐怕真的就要饮下这毒药了。即便是最愚笨之人,想必也不会明知有毒,还执意吞服。
宫子羽:可是毒药是从她房间搜出来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李秋菱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李秋菱:若有人在宋姑娘外出时,趁机潜入她的房间,将毒药放进去,借此逃脱罪责,也并非不可能。
宫子羽: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这毒药确实是从她房间收出来的,她就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见状直接走到托盘前,粘了点粉末闻了闻,转身对宫子羽说
宫远徵:这确实是治疗喘疾的药,毒药是后加进去的,看来不是她下的毒。
宫子羽:谁知道这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宫远徵:谁会撒这种容易被揭穿的谎,当然你不算在内,毕竟你够愚蠢。
宫远徵: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叫医师来验,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宫子羽:医馆是你的地盘,哪个医师敢反驳你的话。
李秋菱算是看出来了,宫子羽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管你怎么说,有多少证据摆出来,我就是不信。
她转头对宫远徵说
李秋菱:你何必跟他多费口舌呢?一个装睡的人,你永远无法叫醒他。
宫子羽像是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冲李秋菱吼道
宫子羽: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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