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苓内心痴痴暗想如何报复林樾之时,窗外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姜苓闭声茫然坐起,眼紧锁窗口。
她现在可管不起外面是谁,只是想痛快找一个人暴打一顿,然后安稳睡觉。
此时,窗外面的手伸出滞留在窗前,此人正是姜苓千万遍问候的林樾,他想推窗入 但又觉得实在不妥。手未及时收回,哐当一下便猝不及防被打开的窗户创上。
姜苓手握簪子指向咽喉处,四目相对,周遭荡然无声。姜苓张嘴却无言语表意,巧了嘛这不是?
“林樾?”
林樾要伸手拨开簪子“别动!”尖端逼近咽喉,他动作止住“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他坦荡开口“需要姑娘跟我走一趟。”
姜苓收回簪子在手中把玩,肩头零散地披着墨色长发,就是方才在床上扭曲的结果。她挪挪步子侧身倚靠窗框边,林樾很识相跨进屋子。
“林公子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话?我要是不听呢?威胁我吗?”眉尾微微扬上,玩笑着看向林樾。
“理论上来说确实不会,但或许这个就不一定了。”林樾撩开右手衣袖,那纹样收入姜苓眼底,同时又犹豫着掀开自己相同处,也有。
“所以我的毒真是你投的?”不是疑问而更像是肯定的质问。
“我?投毒?连自己也不放过?”林樾抬手逼近姜苓,展示着这罪魁祸首,姜苓顿时哑语。
她收回那逼人的气势“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手指不禁摩挲上纹样,想到若要带着这东西一辈子那可难受,发现什么说道:“到像是从肉中长出来的,跟碎玉一般。”
林樾捕捉到人手上纱布浸出的红艳,默声拿纱布上手给人包扎。姜苓愣了一会儿又欣然接受。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清楚,但确实是与我的玉有关,貌似我们间距离不能相隔太远,不然那种感受姑娘也不是没有体验过。”真诚的眼神中姜苓偏偏只读到了威胁的意味。
缄默,姜苓慢悠悠张口说道:“那我要硬是不走,你不还是走不了?”傲娇转头后,林樾靠前“哇!你哪来的绳子?”姜苓吓得连连后退,一脸懵逼瞧着眼前人。
林樾拉扯手中长绳“柜子上找的,姑娘若是不同意跟我走,那在下也只好出此损招咯!”有点贱兮兮的意味。
说着绳子就要绑上姜苓,可给人慌的口齿都不清了“不是!等等等,林公子你要不等会呢?”
林樾才不管,仍旧坚定手上动作不止,姜苓哪里能受这种憋屈,急得嚷嚷出口“林樾!!林樾!我又没说我不去。”
林樾听着可高兴了,利落收回绳子,满意的笑颜看向妥协的人“姑娘早如此不就好了?”
“总得让我先收拾会儿吧?”
“好啊!”林樾也并非刻薄之人。
姜苓只身走到镜台前坐下,看着凌乱肩头的头发,忍不住叹气,又不得要将其束起。往常都是应莲帮她束发,她是真一点不会,不是歪的就是散的。
林樾那等得起,叹出口气,过去便一把夺过手中簪子发冠,三下五除二给姜苓束起高马尾来,他也只会这个了。虽然男子无缘无故给一女子束发是有些不成大体的。
但现在夜已过半,他必须全力赶回去参加明日阁中大比试。
姜苓还未欣赏头上的杰作,便被林樾拉着朝窗口走去“等等!等等!有门,走门!”她挣脱出来,在房中取纸笔留了字款,上落笔写着:家中急事,已走勿念!
匆忙拿上行李出驿站,姜苓还顺手在马厩牵匹马走,当然她也不是那种缺心小人,贴心留了银两,算是买走这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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