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一位朋友。”
“界内的吗?”
“艺术界的。”
“注意安全。需要任何帮助给我打电话。”
“那再见。羡慕你这种满世界有朋友的人。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经营人际关系也是很累的。那你身边的那位朋友呢?既然你们不是朋友,那你不会找到爱人了吧?”
“或许。”
“我会为爱丽丝小姐感到遗憾的。”
“你刚才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说的话。”
“你怎么理解?”
“你希望我怎么理解?”
“相对而言更好的方式。”
“你想让我们成为……”
“什么?”
“如你所愿。”
“我可以吗?”
“当然。”
十指相扣,握抢的手和拿笔的手。
他们相识不久。 可像他们这种人从来不需要相识太久。
“怎么知道的呢?”
“知道什么?”
“我的心。”
“空穴来风的猜测以及我的自信。”
“那句话是对的。”
“我刚才说什么了?”
“我找到了一名爱人。”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祝贺。爱丽丝会伤心欲绝的。你在哪里? ”
“我在西欧。”
“要去哪?”
“巴黎。”
“老地方。”
“五天之内。”
“你介意我去拜会好朋友吗 ?足够安全。”
“请问一句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你太专制了。”
“你讨厌吗?”
“恰恰相反,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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