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带着小媳妇闹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宫紫商凑到金繁旁边,但是看着金繁躲闪不及的样子,又是一阵难受。
没有红玉侍卫,宫远徵还有哥哥帮他抢了个绿玉侍卫,同样都是幼年撑起一宫,她连个绿玉侍卫都没有,也没人管。
她跟宫子羽玩,帮着宫子羽说话,只要这一个弟弟,不也是想要跟老执刃和长老们打好关系,不要放弃她嘛,可是现在时间久了,自己装着装着就真成猪了。
或许是在这过程中遇见了让自己心动的人吧,让她自我催眠,一天天就这么糊涂下去了,可是,她宫紫商永远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在母亲哪里,她比不上父亲,在父亲眼里,她比不上继母生的儿子,宫尚角和宫远徵那里压根就不会有她的存在 。
金繁呢,她永远都比不过他的公子。
而对于那个一开始想要打好关系,后来日渐付出真心的弟弟来说,她也是可有可无。在宫子羽哪里,她可能都比不得金繁这个侍卫在他心里的重要性,毕竟俩人经常连起伙来骗她。
也挺好,双向奔赴的主仆情谊。
可是就连新来的新娘都要排在她前面了,云为衫她认,那是要和宫子羽过一辈子的,但是那个不明不白留在羽宫的上官姑娘呢?
呵,宫紫商啊,你永远都不是别人的第一选择,你只有冷冰冰的大木偶会陪着你!
这样想着,宫紫商眼里望向金繁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宫紫商,从今天开始,把心收回来吧。
所有人散场,宫子羽在后山寒风凛冽中一步步往里走,最后被一大一小两个白衣人捡回去。
宫尚角对宫子羽如何丝毫不在意,反正宫门和无锋互相消耗,得利的是他。
闹去吧,闹得越厉害越好,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白得这么大一块地皮盖房子。
无锋也不能放过,头两年那群阴沟里的老鼠没少给他添堵,等时间一到,他就把无锋的老鼠窝掏了。
宫尚角算盘扒拉地啪啦响。
宫门在宫子羽去后山之后出乎意料地安静了几天,然后突然被云为衫打破了。
原因是云为衫一身夜行衣偷进后山被黄玉侍卫逮了个正着。
云为衫被抓还没开始审呢,金繁又蹦出来辩解。
按金繁的意思是,宫子羽身边没有绿玉侍卫,他虽然顶着绿玉的身份,但是却是红玉,当初离开后山的时候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进入后山。
所以把绿玉给了有武功的云为衫。
可是很奇怪的是,云为衫并没有金繁的绿玉。
目前只能将两个人都关押起来再做定夺。
宫远徵看着这一波三折的事件看的津津有味,就是缺点瓜子,不然更香。
宫远徵:哥哥,我还是不明白,这玉哪去了?
角宫里,宫远徵已经快把瓜子磕完了,刚才没吃,现在听哥哥将细节要补回来。
宫尚角:远徵啊,忽略了一个人。
宫远徵:谁?
宫尚角:就是那个大赋城的上官浅啊。
宫远徵一副听到了八卦的样子,把头凑了过来。
宫远徵:这事是她弄得?
宫尚角点了点头。
宫远徵:她这么能耐,不声不响把执刃夫人搞下去了。
宫尚角:是啊,可惜了,如果不是金繁是红玉侍卫,她连金繁都能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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