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混蛋,你是色鬼啊,我这说正事呢!
范闲:殿下说啊,我听着呢。
范闲语气揶揄,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李承泽:狗东西,手拿开
范闲:不要,承泽疼疼我吧,我过两天就要走了,起码得几个月才能回来呢。
听范闲一撒娇,李承泽也软了脾气,确实,这俩人感情正在热乎的时候呢,突然就几个月不见面,也真是挺让人难受的。
范闲的手顺着李承泽微散的领口伸进去,入手滑嫩细腻,像是今天中午二人吃过的酥山,温热的掌心摩挲过微挺的樱桃……
屋外的谢必安抱着剑,顿时脸色阴沉。
谢必安:狗东西,拉着殿下白日宣yin,臭不要脸!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谢必安冷着脸在心里把范闲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撤出寝殿十几米的位置才停下继续擦剑。
日暮微垂,残阳透过窗子映在地上的衣服上,散落的衣袍东一件西一件,棋盘边上一红一白两件亵衣堆叠交缠。
范闲:宝贝儿,再来一次❛‿˂̵✧
李承泽:滚!
范闲一脸餍足的回了范府,跟五竹研究去神庙的路线。
李承泽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谢必安和范无咎都在。
谢必安:殿下,北齐那面基本撤回来了,史家镇的人也都搬离了,但是长公主那边……
范无救:是啊,殿下,你不是总说长公主是个疯子吗,她要是知道你全撤了会不会鱼死网破啊。
李承泽腰酸着呢,折腾一天晚上还要动脑子,这破皇子真是爱谁当谁当吧!
要是以前,他现在必然就让谢必安他俩给他按按了,但是今天范闲那个疯狗因为这俩人吃醋可没少折腾他,为了他的腰,还是自己扛着吧。
真是的,谁家皇子有他这么好的脾气!
李承泽趴在床上,双手轮换着按腰,谢必安俩人看在眼里恨不得砍了范闲,或者把范闲绑在床上让他们家也折腾一回。
李承泽:姑姑肯定要来信的,她的信不回不就行了。至于鱼死网破啊,那就交给范闲吧。
李承泽:我倒是要腾出空来应付那个老陛登。他肯定不想让我和范闲走的太近,毕竟我的势力是绝不能压过太子的,范闲身后的支持太大了。
谢必安听着李承泽叫庆帝老陛登顿时感觉自家殿下被带坏了,都怪范闲,殿下都开始言辞粗俗了!
谢必安:殿下,那要怎么办?
李承泽:这些日子绝不能和范家走的太近。
李承泽现在已经想好了范闲不在京都时的日子该怎么过了,有心情了就随便应付一下完成一个磨刀石的业绩,平日里想干嘛就干嘛,反正有范闲托底,其实他不是一个把身家性命压在别人身上的人。
但是他愿意相信范闲,范闲都能把自己的所有告诉他,那他有什么可怕的,要是范闲的事暴露那就不单单是一颗脑袋的事了,相比之下他最大的罪过也不过是走个私而已。
范闲现在俨然成为了他手里最大的底牌。
早晚有一天他要拿回他的自由,等老不死的死了,他就要当着李承乾的面登基称帝,然后再把他心心念念的皇位弃如敝履,真是想想都开心!
范闲出使北齐准备的很充分,什么毒药蛊虫的带了一大堆,车队使出京都时,李承泽搭了亭子送他,在层层叠叠的沙帐里范闲把他撩拨的面红耳赤,衣衫散乱才肯松开人。
李承泽捏着领口,面若桃花,汗津津的把人推出了亭子,手里黏糊糊的被范闲用帕子擦干净,然后又把脏了的帕子塞进了怀里。
李承泽:狗东西,快走!
范闲:承泽记得想我!
范闲一路到北齐果然是一路坎坷,来刺杀的一波接一波,还有一个九品射手,范闲直接把人搞死了。李承泽早就告诉过他这个九品射手燕小乙是李云睿的人。
这样的人还是死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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