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陆陆续续的人从花船下来,告别了销金窟。范闲亦是其中一员。
一身酒气,睡眼朦胧,面色带着疲惫的范闲回了范府,直面范建的黑脸。
范建: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范闲:流晶河。
范建:你你你!一身酒气,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范闲嬉笑着揽住老爹的肩膀,把人哄进书房,留下范思辙在原地一脸敬佩的看着范闲。
范思辙还能听见范闲懒散又困倦的嗓音。
范闲:昨个儿去了检察院听院长唠了我娘,这不是心里难受找人哄哄自己嘛。
范建:你!混账,你这简直就是不检点!
范闲:我又不是女子,那么检点干嘛。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走进书房,范建一把把肩膀上的手拍了下去。
范建:你说说你,你现在在京都风评都差成什么样了。你还说你喜欢二皇子,那你就更不能去青楼了。
范闲:不是青楼,是花船。
范建:那不一样嘛!
范闲:我也没对不起承泽,我就是和承泽去的花船,本来是去捉奸的,结果抓了个疑似细作的花魁,让靖王世子送去检察院了。
范闲解释着昨天夜不归宿的事情,企图平息老爹的怒火。
范闲:您放心吧,没事的。
范闲:对了,爹,我娘的墓在哪?我去拜一拜。
范建身子一僵,脸上不太好看,带着愧疚与懊悔。
范建:祠堂偏房里有你娘的排位,你去拜拜也行。
范闲:没有墓吗?
范建攥上了拳头,又松开,哪里来的尸体,等他回来的时候,太平别院血流成河,产房都快被夷为平地了。
范闲看出来范建的难过,但他还是疑惑。
范闲:我娘到底怎么死的
范建: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娘是难产而死。
范闲:可是我听说,她生产的时候,整个京都的人都在杀她。
范建:谁跟你说的?陈萍萍?这个糟老头子跟你说这个干嘛!
当然不是陈萍萍告诉范闲的,这是他刚出生时听见的五竹叔和一个男人的对话,他感觉那个男人就是陈萍萍。
可是他还是不太相信陈萍萍,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清楚自己娘和陈萍萍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好下定论。
在他不确定之前,他不会轻易和陈萍萍问起这件事的。
之前在检察院已经试过了,陈萍萍的闭口不言就是对他的回答了,再深层次的东西他不会说,范闲也不会问。
而范建这个时候就已经在心里默默地问候陈萍萍的祖宗。
范建的想法很简单,他虽然对当年的事也心存怀疑,但是他还是相信小叶子选的丈夫不会错,更何况他还跟李云潜是奶兄弟,所以一直处于矛盾中。
这些年,看着李云潜对几个儿子养蛊似的养儿子方法,其实内心是逐渐相信了那个可怕的真相的,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每到一些特殊日子,李云潜的怀念和一些做法又会让他陷入矛盾。
现在他只想让范闲平安,那些恩恩怨怨由他们这些老人来解决,范闲只要拿回小叶子留下的东西就好,那是一个儿子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是天经地义。
可是现在那个倒霉催的陈萍萍,居然把那些脏事告诉范闲,真是气死他了,他不知道陈萍萍跟范闲说了多少,想糊弄都不行了。
算了,我是爹,我怕啥!就不说!
范建:当初那件事之后,我和陈萍萍血洗京都,太后,皇后她们的族人无一生还。杀你娘的人太多了,她是个奇女子,京都有多少人爱她就有多少人恨她。
范建:能查出来凶手就这些,基本上都死了,只余太后和皇后两人活着。
范建说的话范闲是信的,但是肯定不是全部。
范闲:那为什么她的东西最后都归了皇室?
范闲觉得还是要等五竹叔回来,看他在江南能想起些什么,在确定一下陈萍萍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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