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殿下……
李承泽:啊?
谢必安:殿下,我去把范闲给你叫来吧。
李承泽:叫他做什么?
谢必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让他家殿下从那个脆弱抑郁的状态出来,只好提起范闲,出乎意料的他家殿下给了反应。
李承泽:必安,你说范闲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
谢必安:得殿下看中,是他的福气,他自然会和殿下在一边,更何况……
更何况范闲范闲对殿下有那般心思。
谢必安后半句没说,但是李承泽明白他的意思。
李承泽:他的喜欢会一直都在吗,毫无缘由的偏爱啊,我早就没有了。
谢必安:殿下
李承泽神色阴郁,手背淡青色的血管略微凸起,手中的葡萄被攥的稀碎,李承泽抬起淌着紫红色汁水的手掌,阳光穿过指缝,晃在那张细腻娇嫩的小脸上。
李承泽:他可得一直这样才好,不然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李承泽永远活在庆帝为他编造的黑暗牢笼里,他已经快要被黑夜同化了,那个热烈张扬的人就这样闯进他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那道光强烈的非要照在他身上,怎会不让人欣喜。
可他这朵黑暗之花注定了长不成向阳而生的向日葵,也成不了明媚大方的玫瑰。
他呀,要怎么样才能把光留下呢?
范闲是李承泽短暂生命里唯一一个愿意对他温柔,吃软不吃硬,喜欢和他好好说话的人。
范闲,范安之,你可一定要自觉一点,既然闯进了他的生活,就别再想离开。
不然……
李承泽:必安,去约宏城,今天晚上在流晶河碰面。
谢必安:是!
谢必安领命往外走。
李承泽: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李承泽:再去给范府递个信儿,就说我今晚约了靖王世子在流晶河寻欢作乐。
谢必安:是。
既然喜欢他,那如果看到自己与旁人贪欢暧昧会是何种反应呢?真好奇啊。
夜幕星河之下,京都流晶河人潮涌动,繁华歌宴处,金盘撒果,银烛烧花。
范闲收到消息是直接气乐了,将手里传信的纸团揉碎,眼底墨色翻涌,但是却笑容不减。
范闲:乌金梅花,司理理?
呵,他倒要看看,那女人有何手段勾得他家小野猫豪掷千金。
范闲:啧,真是不乖!还是绑回来的好!
范闲扯了一条脚链,上面镶嵌着血红的宝石,那是他寻了要哄李承泽的,今天没去陪他玩套圈,也没给他弹琴,便想着弄些小玩意儿来哄人。
结果,他的二殿下可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啊。
范闲将脚链揣在怀里,直接运起轻功向流晶河飞去。
皇宫里,庆帝半躺在软榻上,听着侯公公的禀报。
庆帝:哦?老二约了范闲和宏城在流晶河,还为一个花魁豪掷千金?
侯公公:听送信的说是这样的,好像是靖王世子向二皇子说了这司理理乌金梅花的花名,二皇子打算将人送给小范公子。
庆帝:那也不至于一路用轻功过去啊。
侯公公:好像是小范公子从检察院回去之后睡过了头,误了时辰,眼下司理理的花船要开了,所以急了些。
庆帝:哼,他这贪花好色的艳名这些天倒是响彻京都,比他的诗才要响亮啊。
这话说的侯公公也不敢接,这即将要娶郡主的人,偏偏好色风流的做派丝毫不收敛。本来是应该附和一下,但是这范闲是陛下钦点的,而且侯公公跟了陛下几十年了,多多少少的一些事还是知道点的。
保不齐这范闲是谁的私生子呢,在这件事上,他可不能随便拍马屁
庆帝挥了挥手,让侯公公退下,神色不明的盯着眼前的书,但是好久都没翻页。
庆帝:倒是与你那一夫一妻的想法不同,贪欢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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