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范若若就来找范闲去逛京都,范思辙半路碰上非要跟来,问就是他觉得新来的哥哥是个有钱的主,跟跟他玩绝对有钱花。
范若若:哥哥。
范思辙:哟,哥,你起这么早啊。
范思辙嬉皮笑脸的跟在范若若一旁。
范思辙:哥,你这头发是天生的?跟海藻似的,真漂亮!
范闲懒懒散散的给院子里的鱼撒了把鱼食。
范闲:不是,自己卷的。
范思辙:这还能自己卷?
范闲随意的点了点头,本来一直是五竹给他卷的,但是有时候五竹会去给他找一些他需要的毒虫毒草,有时候会不在,他就没法卷头发。
因为五竹是用他的铁仗来给范闲卷,范闲也很好奇那东西为什么会自动加热,后来五竹不知道从哪给他找了一根短一些的,拿出去晒一晒太阳,再按一下开关就能变热,这样就可以自己卷发了。
范若若看自家哥哥没什么性质聊这些,就提议出去走走,还推荐了一石居的云梦鱼。
范思辙:姐,这一石居可贵着呢,尤其是云梦鱼,那可是千金难求!我听说这京都大部分云梦鱼可是只供给朝廷大员。
范若若:加钱不就好了。
范思辙:那我之前去加钱怎么没给我啊。
范若若:那我怎么知道。
范思辙:肯定是钱不够,哎~
范闲这一路才发现范思辙是个碎嘴子,那张嘴嘚吧一路了,到了一石居才停下。
三人正在一石居二楼吃饭,雅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三人吃到一半突然隔壁间隐隐约约传来几句话,细听便知是在议论范闲和郡主林婉儿的婚事。
范思辙瞄了一眼范闲,嘴里含着菜都不知道该不该嚼。
范若若:哥,他们都是瞎说的,什么配不配得上,我哥哥值得最好的!哥哥才气过人这么久配不上那个林婉儿了!
范闲拧眉“啧”了一声,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瓷杯上有一搭没一搭轻叩着。
范闲:听得出来是谁吗?
范若若细听了一下,声音断断续续,而且听着不止一个说话。
范若若:听不出来,但是肯定认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挺耳熟的。
范思辙:哥,姐,好像是郭保坤。
范思辙咽下菜,也听了一耳朵。
范若若:郭保坤是宫中编撰,其父亲是礼部尚书,拜在太子门下。
范闲耳朵比这两位要好的多,他可是听见了,这隔壁坐着的几位对他老子也是颇有言辞,什么司南伯整日点卯迟到早退,遇见谁都不行礼,与陛下一同长大自视甚高之类的。
范闲:礼部与户部关系不好?
范若若:没听说啊,怎么了,哥?
范闲:隔壁说户部管的都是银钱,家学大多浅薄了些,比不上他们隔壁那位宫中编撰。
范闲语气平淡的转述,眸子划过嗜血的兴奋,刚来京都第二天就这么有意思,希望隔壁的可以禁玩一些。范闲稳得住,但是旁边的范思辙腾的一下就炸了,撂下筷子就奔着隔壁去了。
范闲:他们有仇?
范若若:啊?不知道啊,没有吧。
范思辙刚出去,隔壁就热闹起来了,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吵成一片。
范闲:走吧,去看看。
范闲走进隔壁的雅间,范思辙正和一个蓝靛色衣衫的男子互相推搡。
看范思辙没弄过人家,范闲运气,一只手抵在他后背帮了他一把。
郭保坤:你就是范闲吧?儋州来的那个私生子。
郭保坤:毕竟你和我爹同朝为官,你们俩给我磕头认错,看在司南伯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们。
范思辙:我呸,少爷我就不给猪认错。
范闲看向郭保坤的眼神平淡又冷漠,眼睛里有股冰凉,像冷冽刺骨的潭水。真是让人兴奋啊,多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范闲上前一步,把范思辙往后带了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割郭保坤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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