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共情能力几乎为零,他做不到去爱,也感受不到来自身边极少数人的善意。直到简维在他的生命中出现。
“漱漱”
水声在寂静的别野里突兀的响着,江瑞清站在洗手池边专注的搓洗着粘上颜料的手指。颜料停留太久已经干涸,直到搓的手指都有些红了才清洗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江瑞清一直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的血丝精准的暴露出他此时已经累极了。是的,这个疯子一天没吃饭,从早到晚不停歇的画。
他漫步走进厨房,想找点什么的垫垫肚子。事实和他想的一样,冰箱里的瓜果蔬菜已经被保姆带走了,要一直等到明天才会有保姆买新鲜的回来。正准备无功而返,他瞥见一个保鲜盒装着的沙拉,江瑞清端着那盒沙拉,“他回来了”江瑞清突然想起晚上好像是有人敲了他画室的门。
吃完回到画室,望着那一片被自己搞出来的杰作,顿时有些头疼。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没动过让佣人来打扫的念头,让外人侵入自己的私人领地着实非常不舒服。瞟了一眼钟,时针快蹦凌晨两点了。今晚,他出奇的没在药物的帮助下自己困了。
画室的隔壁就是江瑞清的卧室,其实卧室和画室的最大区别就是多张床。他沾床就着,睡的很沉,连有人打开了他的卧室门都未觉。
简维很自然的打开了江瑞清卧室的门,看样子丝毫不在意响声太大吵醒了他。简维缓慢的走近江瑞清的床边,用视线描画着江瑞清的身体轮廓。
从进门开始,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哥,似是想将这一年多未曾见过的面一次性瞧回来。
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江瑞清略微有些干燥的唇,眼底情绪复杂,似是说不出口的爱意,也像是数不尽的思念。终是忍不住,弯下腰,拨开江瑞清额前碎发,无比虔诚的落下一吻。
他轻轻掀开薄被,将江瑞清拥入怀。胸膛贴着后背,嗅着那淡淡的兰铃花信息素,渐渐的房间内只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次日上午
生物钟使得江瑞清渐渐转醒,但他觉得浑身上下依然疲惫不堪,头还疼了起来,昨晚的睡眠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摸来手机,——周三...嗯。
要遭!周三的课几乎都在上午。
快迟到了!
江瑞清条件反射似的顶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弹起来,走得太急,险些被凳腿绊倒。这一绊,把他那早起还混乱着的大脑给绊醒了。
——他已经被停课了
江瑞清从新躺回床上,懊恼方才傻子般的举动。虽然治疗过他的所以医生都郑重的和他说明过,所有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都不会影响智商和思维,但他依然觉得吃了药总比没吃要少了些什么。可能是心理作用,但从小到大从遵循医嘱的他已经不在意了。
是的,他吃药从来都不是规律的。直到今天他已经停药四天了,昨天发病对他来说只是在漫长的治疗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至少没有伤害他人和自己。
至于为什么停课,那就是一出充满戏剧性的荒唐闹剧了。
江瑞清作为一个Omega来说长的是有点犯规了,他的五官相对于别的Omega要更锋利和硬冷,眸中有着常年化不掉的冰霜,加上冷淡的性格。被误以为是Beat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作为半素食主义者,他并不瘦弱。相反他有着过硬的格斗技术,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他的追求者绝大部分都是冲着他的这张老天偏爱的脸而来,一但对他稍有了解,毫不意外的又会对他又望而却步。
但这群人中总会有几个油盐不进,乐意热脸贴冷屁股的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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