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那好看的眸子中满是祈求的看着自己,有一瞬间他是心软了的,可是如今这般情况心软已经不在有用。
见到宫远徵转头不看自己,若翎只得看向正在逼近榻边的宫尚角开口“宫尚角,你别过来!”
没有力气的人即便说出这样强硬的话也如情人的低声呢喃一般,低声的话语似撒娇一样勾的人心痒痒。
若翎语的话并没有让宫尚角停下脚步,反而让他眼中幽深的墨色更加深沉。
随着宫尚角的脚步逼近,他身上那金丝与暗红色丝线刺绣的精美繁复衣衫随着他的动作一件件落在地面。
他站在榻边之时,若翎只能看到那因常年习武而精壮的身躯,麦色的肌肤之上肌肉线条清晰明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她有瞬间的心惊。
若翎在这一刻清楚地知道了这两人不会放过自己。
这一夜,新房中的喜烛不断地摇晃着,火焰热烈而娇艳,似是其中蕴含的水分过多,摇曳的烛火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在这夜中响个不停。
娇软的,低沉沙哑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中循环往替,水**融。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耀在喜庆的婚房中,白日的光线是那样的热烈,即便透过罗帐依然刺眼。
床榻上露出的覆满红痕的玉臂这时慢慢的抬起覆在了美人的面上。
此时躺在榻上的人感觉浑身都是酸痛不已,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快要没有了。
她揉了揉眼睛才看周遭的环境,红色的帐幔被吹进屋内的风轻轻扬起,而身边早已没有了那两人的身影。
感觉自己的身子还算清爽,看来昨晚她晕过去之后他们应该是替自己清理过了。
若翎挣扎着起身,但片刻之后便倒在了榻上,身子的酸痛让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昨夜不管她如何可怜兮兮的求饶那两人都只是嘴上应答,转而折腾她百年折腾的更狠,直到自己求饶没用,她便不再吭声,只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两人的行为只会更加离谱。
逼得她再次求饶才会罢休。
一整夜她的嗓子早已沙哑,如今只觉得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
“玲儿。”
她唤了一声,不见有人应答。
“金澜。”
依然没有人应答,就在她放弃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若翎转头看去,只见宫远徵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口渴了吗?”
宫远徵将食盒放在桌上便伸手倒了杯水端到了榻前坐下,熟练的将人抱起靠在自己的怀中,手中的水杯递到若翎的唇边。
只是喝完一杯并不解渴“还要。”
宫远徵将人放下,起身到茶案旁将那茶壶拿到了榻边,再次将人抱在怀中。
直到若翎不喝了,他才说道“饿了吧,我带了些你喜欢的吃食过来。”
“不饿。”她可还在生气。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肚子便咕噜咕噜的唱起了空城计。
顿时她面颊便浮起了红晕,真丢脸!
然而宫远徵似是没有听见一般,将她扶着靠在身后的软枕上,便从桌上将食盒提到了榻边。
昨夜他与哥哥将人折腾的狠了些,此时她必然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所以今早见她还在睡着,他便去了厨房拿了些吃食。
只是这使得人显然吃不下什么,清淡的吃食还未用到一半,那累极的人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将人扶正躺下,他便退出了房间。
只是刚出门便见到身着金丝刺绣月白色衣衫的月长老正站在院中,他走月长老的身旁。
“你怎么来了?”
月长老并没有应他,将手中的药膏递给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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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ง老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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