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快步走进了审讯室,若翎与宫尚角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向伸出修长的手掀开斗篷帽子的宫子羽。
这次的行动的主要人物终于到了,若翎看着走进的宫子羽转头向宫尚角说道“我们要做的事情你跟他交代清楚了吗?”
宫尚角听到若翎的话便朝她点了点头“执刃已经知道了。”
听罢若翎便上前对宫子羽说道“你劫牢之后便拿上东西赶往后山,最后的试炼你已经通过了,但我们还有一件事想让你知晓,或许你心中应该早已经有了猜测,但有些事情还是眼见为实吧。”
若翎知道以宫子羽那性子对他重要之人他即便怀疑只要不是眼见为实,他便会不断地为其找理由开脱,所以她决不允许有人能破坏自己的计划,有些不稳定的威胁便应该提早铲除!
说完便看见宫子羽面上的欲言又止,若翎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想说的话是什么,但还是装作没瞧见般的转身对着身旁的宫尚角和云为交代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狭长且幽暗的过道之中若翎那清瘦的身影缓缓行过,宫子羽的眸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人影消失在。
他心中明白他在月宫之中是乘人之危,所以现在阿翎对他失望他,眼神从后山回来之后除了重要之事便不会在他身上停留。
压下眼中的失落,宫子羽转身和身后的两人仔细的商议着等会要怎样行事才会让黑后的人不起疑还要将宫门的损失降到最低。
夜深人静之时,月光柔柔的洒在屋檐之上,显的山谷之中安静祥和。
直到一声“砰”的巨响传遍宫门。
宫尚角和宫远徵别扭离得不远,在宫子羽带人将云为衫劫出来之时便赶了过来,劫持云为衫的几人将人带着先跑了,只留下了雪公子,雪重子和金繁留下来对战宫子羽和宫尚角两人。
一人牵制宫远徵,剩下的几人变对付宫尚角,在几人的合围之下,即便是宫门之中年轻一辈的顶尖战力也负了伤。
宫尚角和宫远徵不敌几人的合围,在见到哥哥受伤的情况下飞出一枚暗器脱身背起哥哥便飞身离开了。
宫远徵带着受伤的宫尚角一路飞奔终于到了角宫的大门口,他将哥哥放到地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便朝角宫撕心裂肺大喊了一声“有没有人,来人啊!”
果不其然,早就在院中焦躁不安的上官浅闻声便赶忙推开大门,看着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宫尚角和负了伤的宫远徵赶忙上前焦急地问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大声地让她赶紧去找大夫,而他则是起身扶着宫尚角进了他的卧房。
进入了宫尚角的卧房,面上一直焦急担忧的神色便被冷静所取代,宫远徵冷静的为宫尚角处理着伤口,熟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将药丸喂宫尚角服下。
手中的帕子替榻上昏迷的人整理的面上的污渍,直到耳中听到两道轻盈写脚步声面上才重新覆上了焦急。
但转头看到上官浅带来的人时面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让上官浅请大夫,可没想到上官浅会将怀着孕的若翎给带来了,也是,上官浅还不知道阿翎怀着身孕。
站在若翎身边的上官浅看宫远徵面上一闪而过的错愕,还以为这小两口闹矛盾,便开口解释“我想着这医馆之中除了远徵弟弟便只有若翎姑娘的医术最佳,便将她请来了,远徵弟弟还是让若翎姑娘给角公子看看吧。”
宫远徵的视线与若翎不着痕迹的额对视过后便开口“我已经看过了,哥哥受的内伤,还有些许的皮外伤,内伤刚才已经喂哥哥服了药,只能慢慢养了,外伤让普通大夫古来包扎一下就好了。”
宫远徵说完若翎还是上前将手搭在了宫尚角的腕上,片刻之后同上官浅说了和宫远徵同样的结论。
上官浅见两人下的诊断都是一样的不疑有他便吩咐着下人忙碌着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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