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而挺直精致的琼鼻撞到坚实的胸膛上,疼痛的刺激下,若翎勾魂夺魄的桃花眸中的泪水如同珍珠般一颗接一颗的落下,不由得嘤咛出声“疼!”
听到怀中的人传出的声音,宫尚角低下头就看到怀中的人撇着樱桃般水润的樱唇,美眸含泪,哭的楚楚可怜,眼角的泪痣却越发显的妖娆魅惑。
鼻尖满是少女身上的幽香,宫尚角眸光幽暗,片刻后主动放开了怀中的少女“远徵,带她去药房配醒酒药。”
随宫远徵带若翎离开,宫紫商和宫子羽也告辞离开了,宫尚角吩咐侍女收拾残局后也离开了医馆。
药房之中,宫远徵将若翎扶到桌边坐下,便去煎药了,酒醉的人就安安静静的双手撑着头盯着煎药的人傻笑,他一边煎药一边观察若翎,傻笑的人不知想到了谁,盯着远处模糊的人影恍惚呢喃出声“阿花”
即使小声地像是喃喃自语,可习武之人却能清楚地知道她说了什么,从她口中说出的名字充满了眷恋和爱慕,原本盛在眸中的关心和欢喜一瞬间散去,阴冷,暴躁,嫉妒最终都化为实质的占有欲重新填满眼眸。
明明心中已经被负面情绪填满,心情躁动不安的人在这一瞬间却表现得极为冷静,宫远徵动作丝毫不乱不急不躁熬好了醒酒药,端着滚烫的药汁得手仿佛感受不到温度一般稳稳的端着药来到若翎身旁坐下。
宫远徵拿出勺子盛出一勺药汁轻轻吹凉,笑着递到若翎粉润的唇边“乖,喝药。”
若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配合的喝着药,只是这药似乎加了很多黄连一样,刚喝进去就被她歪头吐在了地面上,嫌嘴巴里残留着苦味,还吐了吐舌头。
宫远徵眉头微簇故作疑惑地开口“阿翎,怎么不喝了?很苦吗?”
说完将手里的药碗放在桌上,起身拿出怀中洁白的手帕弯腰温柔小心地替她擦去嘴角的药汁,摘掉手套的手骨节分明,白皙而修长有力,将脏了的手帕放入怀中。
扣着少女下颚骨节分明却修长有力的手反复摩擦着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唇,眸色幽深,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疯狂,说话的语气无比的温柔,仿佛引诱般的开口“阿翎,我喂你喝药好不好?”
根本就没想让醉的迷糊的人回答,他端起桌上温度刚好的药喝了一口,捏着少女的下颚迫使她张开樱桃小口吻了上去将口中的药渡了过去,被迫承受的人无措的紧紧拽住身前人的衣服,渡完药的人离开粉嫩的双唇后又喝了一口药再次弯腰吻了上去,如此循环往复了三两次后碗中的药终于见了底。
宫远徵直起身看着少女粉嫩诱人的双唇,将人禁锢在椅上,再次覆上了水润如樱桃的粉唇。
只是终究是初初开窍的少年,只会纠缠在双唇间,那滋味果然如他所料般香甜美味,而被禁锢的少女双手不断地推拒着身前的人,只是两人的力量悬殊,不论怎么推也不见人退后。
最后不断推拒的双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捏着下颚的手也转变了阵地,来到少女颈后紧紧地抚住她纤细的脖颈不让她逃离,直到少女喘不过气哭着嘤咛出声才惊醒了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少年。
大梦初醒般的宫远徵看着眼前昏昏沉沉如被人欺凌的少女,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惊慌的有些不知所措。
门外隐在暗处的宫尚角狭长冷漠的双眸微微泛红,隐忍般的握紧刀柄,由于握着的力度极大手上的青筋突起,在看到弟弟清醒后的无措,终于还是心有不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远徵弟弟,唤侍女来将她带回去!”
看着突然而至的哥哥宫远徵有些心虚,他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来的,万一碰见了自己刚才干的混蛋事怎么办,因此说话时低着头不敢看宫尚角“是,哥哥。”
吩咐了跟随若翎的侍女避开守卫将人送回去好好照顾,宫远徵便低着头来到宫尚角面前,等着哥哥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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