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任务要失败了呀。”上官浅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天的事情太过于突然,而且她们也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手段。
现在宫门上下都对这件事情缄默不敢言,但都知道执刃抢走了本来应该是他弟弟宫远徵的新娘。
宫远徵腰间的香囊却是一刻也不肯摘下,不见悲喜,但身上的气势却是越发浓重。
可本来应该继续的执刃大婚却缓下来了,谁也不知道这对兄弟在打什么哑谜。
那位新娘却在角宫,没有出来过。
大家都隐约猜到什么,但估计没想到的是云月儿的腰抻着了,需要休息。
而执刃无需出角宫,也将宫门的事务运转流畅。
小黑瞧瞧的溜过来,可心疼了,带了点笑话过来,两个人成天在这里哼哧哼哧的笑。
宫尚角会醋,但是看她笑得这么开心,总好过她之前总是那样怕他,躲着他。
云月儿问了雪重子他们的近况,觉得要不然还是去找他们吧,要不然他们总孤零零的待在里面。
宫子羽现在已经在第二关了。
第一关他轻松度过。
第二关是过月抚这一关,有意思的是每一世,月抚给的考验都不一样。
不只是月抚,还有雪寻、雪童子这几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女子,梦到她被宫家的人威逼,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看着她满是泪光的祈求着那人不要这么做,可最后还是会看着她的眼睛黯淡下去。
看到那场景他们的心口就会揪痛起来。
所以现在月抚是怎么看宫家的人都不顺眼,宫子羽姓宫是自然的,而且来的时候也不对。
“考验是复刻出试言草。”
月抚将一瓶东西放在桌面,眉头凝蹙着,脸色也微冷。
宫子羽感觉这考研挺离谱的,月抚也和吃了炸药一样,一脸的不渝,谁得罪他了?
正在批改公文的宫尚角感觉背后一凉,顺着窗户望出去,云月儿带着在院子里堆了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上面的五官轮廓竟然有些像他。
然后被宫远徵拿雪球一把砸过来,把雪·宫尚角·人的头给砸了个稀巴烂。
宫尚角:“……”
不听话、不省心、觊觎哥哥新娘的弟弟看来最近有点闲了,应该多安排一点活给他做。
“你完了,宫远徵,我觉得你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很忙碌了的。”小黑眼神示意对面的宫远徵看回窗子里,那里宫尚角的目光望着他们,带着点冷意。
如果眼睛会扎刀子,估计他们现在已经浑身是刀孔了。
宫尚角都要抢弟媳了,宫远徵难道不会长出一身反骨,反正月儿会心疼他的,所以宫远徵浑然不惧,只是跑过来就带着云月儿离开,还没有忘记给宫尚角一个挑衅的眼神。
宫尚角:“……”翅膀硬了。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连轴转了这么多天,宫尚角从窗户飞身而出,追上他们,然后直接就在宫远徵和小黑身上点穴。
两个人被定在这里,只有一双眼睛能够转动。
“羽宫附近的院子里有一片梅花,雪地红梅别有一番意趣。”宫尚角伸出手,唇角轻扬,“合该请夫人鉴赏。”
云月儿不住的回头看向那两座冰雕,有些担心,“他们不会冻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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