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的睡眠向来极浅,今晚却睡得有些沉。
梦里他看见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抵到墙边,那女子神色惊惶、泪眼婆娑的哀求那男子放过她,她已经是他弟弟的新娘。
可是那男子还是要欺身而上。
他像是看不得那女子的眼泪,一直想要过去救她,但是在梦里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哭着闹着说她不愿意。
这女子是谁?为什么他不愿看见她受一点的委屈,落一点的泪?
雪重子一直在梦中寻找答案。
可是心头却揪着怎么找也找不到似的,第二天醒过来依旧感觉到那种心脏酸苦的愁闷,但是又记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梦了。
他就像是突然间从寥寥的雪宫活了过来一样,这么多个冬日,突然间思绪飞得很高很远。
可是又少了什么,那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和他一样的还有月公子、雪寻,他们也总感觉之前活着的像是单纯片面的纸人,按照某种设定好的东西在运转。
而他们现在彻彻底底的活过来了,可是又找不到那样让他们活过来的东西似的。
小黑经常溜达过去,不过才不会提醒他们呢。
他现在待在灵花院里劈柴。
本来柴火这种事情肯定是会有别人送来,但灵花院这里有小厨房,云月儿又开始和小黑研究上美食了。
小黑说他做了一把斧头,他要自己劈柴。
就是劈柴,就相当于运动,一运动,习武之人气血方刚,就会热,一热就会想要脱衣服。
哪怕是天气冷也不怕。
但他深谙若隐若现、半遮半掩之道,所以只穿着一身绸缎的里衣,微微汗湿这轻薄的衣裳。
肩宽腰窄的,隐隐勾勒出肌肉的形状,可面容又俊秀得像一个书生似的,两种形象上带来的反差,显得他带着一种直白单纯的憨气。
上一世,云月儿被宫紫商拐带去看肌肉,他们可是轮着秀了好几天,她是看够了,腿也软了。
现在看着看着,眼睛只偏移到别的地方去。
她觉得斧头更好看。
小黑还以为老夫老妻失去往日激情,他已经是黄脸公了,之前听她说过什么七年之痒,好啊,他们是百年之痒,隔世之痒。
“月儿,你不看我,是不是你心里有别人了?”
“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这样…… 不雅,太不雅了!”云月儿摇头,不住的后退。
“哪里不雅了?雅得很!你摸摸看嘛!他都想你了。”小黑轻声道。
云月儿:?
什么虎狼之词?
她赶紧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看辣眼睛的东西。
小黑却笑了,拉着她的手摸到他腰间夹的一本菜谱,“当当当!看!新菜谱!”
只是在摸着菜谱的时候会不可避免的摸到他腰间陡然变硬的腹肌。
云月儿悄然睁开眼睛,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就感觉有口气噎着不上不下的。
小黑偏还笑了起来,然后又有些忸怩害羞的说,“月儿,白日宣淫是不对的,所以我们只能看看菜谱——”
“对对对,研究菜谱,比砍柴好多了!”云月儿不住的点头,拭了拭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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