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但又觉得有些古怪,“像是听过一样。”
他拿起公筷直接把这个东西分成三份,然后放在了每个人的饭上。
其实在现在这个场合,以这个作为宴客的菜并不合适,可宫尚角还是这样鬼使神差的做了。
云月儿解下面纱,却发现宫远徵像是有些怔愣的看着她。
她轻眨眼眸,“怎么了?”
“没什么。”宫远徵又有些不太敢看了。
因为那面纱下是一张极为柔美可爱的脸,挺翘的鼻尖,腮凝新荔,有些丰润的唇瓣,如果轻轻抿唇,就会有两个梨涡浅浅的泛出来,带着一种娇甜。
那种朦朦胧胧带着柔光的感觉也分外清晰。
并不像带着面纱的时候,只有一双眼睛静静的打量着这个世界,分外的疏离清冷。
宫远徵其实是有些想到的,可是和真正看到的时候,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宫尚角其实见过,对面宫远徵略带着赤诚的神情也被他尽收其中。
似乎又有一种理所应当。
总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她理所应当能够得到偏爱。
只是……宫尚角的心也开始苦涩起来。
那金灿灿、软糯糯的东西入口香甜,并不腻,只是他现在也没有很多心情来品尝。
一时间,三个人都有些安静的吃着饭。
云月儿却是吃着这熟悉的味道,很满足,久违的味道总是让人足够宽慰的。
走的时候,她对着宫尚角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微暗,宫尚角目送着她和宫远徵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凄迷的夜色当中。
也渐渐的变得沉寂下来。
角宫外面的花还在静静开着,也不知道能够存活多久。
或许花落了,花瓣被吹到水面上,本就代表着她们快要凋零。
他轻轻咳嗽着,却又压抑着那股腥甜。
……
角宫和徵宫、医馆离得不远,反而是她的灵花院很远很远,靠近女客院落那边。
宫远徵也只是遥遥一指,并不耽误她的回程。
“之后还要去后山?”路上,宫远徵这么问到。
“是。”一天下来,云月儿觉得有的时候宫远徵嘴巴虽然比较毒,但他很像她以前养的那只小奶狗,所以会给与他一些细微的纵容。
“宫子羽说他要参加后山的试炼,恐怕他烦得很。”宫远徵难道没见过那个家伙那天的痴劲吗?光是想起,他现在的笑容就有些讽刺。
有些人就像是天生水火不容一样,没见面都是斗得个乌眼鸡一样。
“我不一定碰见他,碰见他,他也要试炼。”云月儿并没有什么担忧的。
“那可要小心了,他有两张脸,谁也不知道哪张是真的,哪张是假的。”宫远徵还在不着痕迹的抹黑宫子羽的形象。
云月儿又像是有些叹笑一样。
“你笑什么?”宫远徵拉下了脸,“我这是在为你着想,让你不被不怀好意的东西黏上。”
“我大概是很危险也是很麻烦的,所以应该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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