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云月儿还说这里清静自然,现在一下子这里变得热闹无比。
她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现在是两个阵营的。
“既然诸位来这里做客,那么有些章程还要听我这个主人的,这里不准吵闹。”云月儿见他们渐渐安静下来,虽然还有些忿忿,但也都各自认着,“天气渐冷,还是喝些热茶。”
于是他们就移步那亭子里,侍女上了茶来。
这四个姓宫的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坐在一起了,都相互嫌弃。
只是宫尚角脸色平静一些。
“不知道四位来这里好奇些什么,想问些什么,这里一次性说明,今后就不要来打扰了。”云月儿浅尝了一口茶,馥郁芳香,不过还是不及她山上的那些灵种,通体舒畅。
她的话毫不客气,不过语气很平和,大家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冒犯。
宫子羽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打开盒子,里面全部都是他编的蝴蝶、蟋蟀,各式各样,看起来倒是十分童稚有趣。
“我见你上次喜欢蝴蝶,也喜欢旁的,这回我试着编了编,你喜欢吗?”
他的眼里一片纯然,眼底却像是蒙着一层暗色似的,还是笑着,却让云月儿本能的觉得有点危险。
她的指尖戳戳那只蝴蝶,眸光轻移,“很可爱。”
她这么一说,宫子羽的眉眼一下子就舒展了,那片暗色也完全褪去,“我来就没有那么多事,不像他们,总是要问东问西的,好不自在。”
宫紫商也连连附和道是。
宫子羽的心思太过于明显,明显到在场谁都懂,尤其是现在的表情又像是在替云月儿委屈一样,看起来让人觉得怪恶心的。
难道谁都和他宫子羽一样,心思几乎要摆在面孔之上?
他宫远徵可不会像宫子羽一样,对什么女人感兴趣。
所以现在宫远徵眉尾微挑,“我这是为了宫门的安全在负责,你又不是宫门的血脉,自然不用对宫门负责。”
这话几乎是让在场除了云月儿以外的人脸色都变了。
宫子羽性格浅薄易怒,以往这些话是一定会激怒他的。
但那是以前,以前他乐得装,因为也并不在意这些宫门里的斗争,装傻子让他们以为他是这样子的人,还少点麻烦事。
现在,在她面前,他偏生又不想那么装傻了。
所以他只是淡淡的扫视一眼宫远徵,“说完了?我是不是宫门血脉,应该也轮不到你说吧,那是执刃和长老的事情,难道你想越俎代庖?
不过你要是能够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我反而还要谢过你!”
他说罢还拱手,施施然的对宫远徵笑着。
那俊朗疏旷的模样又自有一番风度。
宫紫商眼睛一亮,怪道他今天怎么脑子灵光了?难道爱情除了使人盲目还能使人灵光?好像也是,在想着金繁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做事也做得格外的快呢!
她掩嘴轻笑着。
宫远徵心里怒极,宫尚角可不会让他单打独斗,茶杯被他轻放在桌面上,发出一丝轻音,顿时现在剑拔弩张的态势就消弭去了一分。
他眉眼微沉,“往日倒是错看你了,也有几分心机和谋略,不知道你今天说这些话,若是兰夫人听到是否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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