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见了面,但是在众人眼里,她身上的神秘面纱不但没有少,反而是更加多了。
她表明了自己比较喜欢清净,不用像这天一样声势浩大,也不喜欢打扰,这些毒障她会处理掉,需要什么会叫人过来拿。
执刃和几个长老倒是想要过来,但又怕打扰了她。
只是支应着宫紫商经常过去。
宫紫商第一次收到如此多人的关注,感觉十分新奇,尤其是长老们耳提面命。
不过她也没有什么抵触和排斥就对了,对那样子的女子所有人都容易生出好感。
似乎这就是某种非常自然的事情。
如果要一群人来尽心尽力的讨好一个人,是会可以做得很好的。
对于灵花院的安排,云月儿觉得已经足够满意。
靠山,有花有水,清静事少,而且还有不错的视角可以观察到那天上笼罩的瘴气。
灵气比起前面的地方要充足一些,而且也不会触碰到前面那些复杂的人类愿力。
“出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一个地方,并没有什么被打扰的不悦,指尖还是轻勾着琴弦。
悦耳的声音让周围的鸟也在枝头异常的活跃,叽叽喳喳的回应着。
两只狐狸和三只兔子静静的趴伏在不远处。
万花随着微风浅浅摇晃,似乎也在和歌相和,清晨的阳光洒落,一片金辉落在她的发间,那一头青丝垂落着,也笼罩着微光。
宫门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着沉甸甸的往事,哪怕是看起来最大大咧咧的宫紫商也是宫门里如同暗色一样的存在。
那些进来的新娘大多是很快被同化成和宫门中人同样的色彩。
孤独、寂寞、厌世,也许只有一些孩童的欢声笑语能够暂时驱散那种感觉。
但是孩童迟早也会成长成大人。
那站在不远处的少年也是如此,他有着秀气的容貌,脸色苍白,眼睛狭长,带着点极力模仿的冷傲,但是那种像宫尚角的、被时间沉淀下来的气度,他是没有的,因此显得盛气凌人,还有一种格外的厌世和嘲讽。
“听说你可以驱除这一片毒障?你会医会毒?”
他们就像是两片不一样的色彩,云月儿是明媚的阳光的,而宫远徵是暗沉的。
她坐在花丛当中,身上已经是一件淡青色的衣裙,衣裙十分轻盈又很舒服,她的衣服大多都是这样飘飘渺渺的淡色。
那架琴搭在她的腿上,纤纤素手轻轻拨弄着。
琴音渐渐牵动着晨起特有的紫气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普通人看不见。
她轻揉着琴弦,琴音一下子变得松沉而旷远起来,似乎能够看见天空有一群大雁在辽阔的天空盘旋飞鸣。
“都不会。”她淡淡笑道。
宫远徵抬眼看过来,“那你怎么敢说你可以驱除这一片毒障?”
“你是因为好奇,还是一定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云月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琴放在一边的琴台上,招了招手,便有只白狐大着点胆子,试探着过来了。
然后被她一下子抱住在怀里,轻轻揉搓。
她身上的气息便不可思议的柔和了起来,眼眸如同春水一样澄澈。
宫远徵却是觉得有点古怪,因为他今天居然放弃了配药,莫名其妙的听了个传言就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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