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宁愿老天爷不下那场雨,他也不必做回这个清醒的陆小凤,徒惹她伤心。
偏还想要贪心的凑到她这里,想求她分下一缕目光给他。
可他终究是陆小凤,在她眼里,他不是那个只会对她好的阿大,他是那天把她赶回去的陆小凤。
是他陆小凤的错,他怎么不应该赎罪?
“好,”他说出的话语满是艰涩,像是一根紧紧绷着的弦,只差一点就会拉断一样,那轻轻落在她身上的眸光里满是痛苦,“我是陆小凤,不是阿大。”
似乎他这样一说,阿大就是真真正正的死了,死在了雨里,死在了悬崖下,死在了她说的狼的嘴里,尸骨无存。
而她的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一颗连着一颗。
花满楼猜到他们之间必然是有纠葛的,而且是无法挽回的那种,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难过。
只是不管前事如何,现在的他感觉到她的难过,那心里闷闷的钝痛,让他似乎也感同身受一样,他了解她,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可以放肆哭泣的地方。
花满楼抱着她,将她的头压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她微微颤抖着后背,纤柔的脖颈也渐渐的,渐渐的弯着,深深的埋在这个带着温柔香气的胸膛,泪水肆无忌惮的落下,很快就氲湿了那一片衣襟,烫着,烫着,也烫在了花满楼的心里。
西门吹雪也暂时没有追究什么的了,把剑横在了陆小凤的脖颈上,逼迫陆小凤出去。
司空摘星反倒是跑了过来,人皮面具是平凡的,但是眼睛是灵秀的,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漾着微光一样,掏吧掏吧就掏出一个鸭腿来了。
“月儿不哭,陆小凤就是一个大猪蹄子,是一个大鸭腚,吃鸭腿,把鸭腚赶走!”
司空摘星这话被云月儿一听,她本来还难过着呢,现在还抽噎着,但是从花满楼的怀里露出了一双水洗过后还红红的眼睛。
一看果然是个鸭腿,又止不住破涕为笑,“哪里可以把人比作鸭腚的?你又哪里来的鸭腿?”
花满楼也有些无奈的收回手,拿出了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
云月儿一看他那里全是自己的眼泪,衣服上湿了一大块,一点也不好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我买的。”司空摘星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
云月儿嗅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眯起了眼睛,“七童,抓住他!”
只要她不难过,花满楼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在她发话的瞬间,花满楼一下子就制住了司空摘星,点了他的穴。
于是司空摘星举着鸭腿,站立在那里,只有一双眼睛能动。
云月儿把这一包油纸包裹着的东西拿下来,打开一看果然就是她想的那样,“你这个偷鸭贼,又偷大师傅做的鸭腿!”
“什么?月儿你冤枉我!我只是偷看了那个什么什么大师傅怎么做的,然后自己买鸭子做的!”司空摘星委屈的反驳道,一双好看的眼睛也分外可怜。
他前半生是做的劫富济贫的事情,但无论怎么说,也确实不太光彩,只有遇到她之后,关于她的一切事情,他不想和‘偷’这个字眼扯上关系。
所以他很认真的做了计划二,但还是要去偷看人家的做菜的绝密办法。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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