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墓园,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叫着,风吹拂着墓碑旁边的花朵,带来幽幽的清香。
她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
那天晚上,他们痴痴的坐在夜幕当中,等待流星雨落下可能会发生的奇迹。
只是从夜幕等待破晓,等到光亮又重新升起。
她还是带着他们的祝愿和深沉的爱,停留在了过去。
窗台上的花被放在花瓶里,每一天都是被及时更换,让她醒来可以看见新鲜的满是生机和活力的花朵。
隔了很久,新鲜的艳红的玫瑰还在风里摆动。
房间还和她走的时候一样的布置。
无论窗台怎么样的花,白的洋桔梗,粉的康乃馨,红的玫瑰和蔷薇,都让没等让沉寂的这里变得鲜活起来。
而她的离开也像是带走了一群人的心,他们变得空空的,虽然还是按部就班的上班、工作、下班,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倏然的哀伤会在他们闲暇的时候袭来,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和麻木。
每一次的黑夜每一次的破晓,他们都会想到那个安息沉睡的灵魂,她渐渐的离去,被时间冲淡气息,却又深深的扎进心里,永远永远。
听正浩和正雄说,她本来想要写给每一个人都写一封信,落笔的时候又怕这封信反而提醒他们记得她,不能往前走,所以最后她也没有落笔。
抽屉里的那张照片背后的心愿上,拍结婚照哪一项还是没有完成,正浩正雄模仿的字迹下面又有一行是真的属于她的字迹——希望他们前途远大光明,遇到更好的人!
可是遇到了她,怎么会还有更好的人了呢?
明明是轻飘飘的照片,却又让他们感觉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看着她的笑靥,感觉哪里都很重,重得让他们一寸一寸的要弯小挺直的脊梁,让悲伤化作无力的哽咽泄露出来。
可是却只能在幻想的微光里看着她挥了挥手,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阴暗的路上踽踽独行。
她那么喜欢笑,又那么容易哭,她会害怕吗?
“景吾,十年了,你还不能放下吗?”迹部景吾的父亲迹部绅人不是不心痛自己的儿子。
迹部景吾只是扫视了一下桌上的照片,淡淡的说,“父亲,我还有事情要忙。”
“你……!你和忍足家那小子……算了。”迹部绅人叹了一口气。
迹部景吾伸手触摸着照片上她的面容,眼眸深深沉沉,带着怀念和思忆。
第二天是她的忌日,带着花来到墓园,他看见了忍足他们,当年的人一个不落,过去了十年,每一年他们都会来到这里,送上她最喜欢的花。
可是已经有谁比他们更早一步来到这里打扫过了。
打扫的人是谁他们也都知道。
真田弦一郎。
他常驻在东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每个月甚至是每周都会来那么一次。
有机会被他们撞到了。
他们才发现,他眼里的感情其实并不比他们少。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来晚了,所以甘愿在她的世界里做一个籍籍无名的人,默默的等待着。
而迹部他们更幸运,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愫。
“又是真田吗?”忍足问。
“应该是。”不二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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