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美国之后的白孝洋,在困惑中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大早,他用过早膳,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毛衣,一件灰色的羊绒裤子,踩着那双软软的马丁靴便出了家门。
他来到家附近的一片湖边,捡起一个石子,用力朝湖面扔去,一圈圈水纹从里向外晕开,他的脑海里时不时浮现起臣宇和许良辰的脸庞,他试图不去想,但是又挥之不去,尤其是臣宇的那张脸,当他在警察局里,确定死者是臣宇的时候,他整个人是懵掉的,为什么臣宇会死掉?他明明没有杀人啊。
正当他满心愧疚,快要失声痛哭的时候,突然想到慕瀛,这时他突然不害怕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值得他为之而在这个世界上停留,这个人一定是慕瀛。虽然他嘴硬,那是心不会欺骗人。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跟犯罪莫名其妙地关联起来,虽然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但是慕家社会地位显赫,纵使他自己出生于一个富贵家庭,论地位,跟慕瀛是没法比的,现在多了这条莫须有的假罪名,就算他再有本事,慕家也不可能接受慕瀛跟他这种人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他开始不淡定了,瘫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早上的青草还有几分潮湿,不久便把他屁股底下的裤子都染湿了,他也无心估计,陷入了深深的难过之中。
他这辈子头一遭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并为之后悔,要是他听了慕瀛的话,并且当时不那么口是心非,现在他会心安理得地坐在慕瀛身边,甚至是被他拥在怀中。都是自己太蠢,一时失足,把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跟原来截然相反的方向。
“阿瀛,我该怎么办?如果你真的离开我,我要怎么办才好。”白孝洋把头深深地埋在两个膝盖之间,悔不当初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白孝洋摇着头,不解地望着雾蒙蒙的湖面,远处,一摸阳光从地平线上显露出来,异常刺眼,他却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黯淡无光起来。
“我到底该怎么办?没人来爱我,除了阿瀛,但是我现在连他都要失去。都怪我没有好好珍惜这一切,都怪我……”白孝洋的双眼模糊。
好在美国这边还没有相关的报道,这件事情白孝洋不知,是慕瀛花钱买通了中国境内所有相关报社的负责人,这件事情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更不会传到美国去。
“妈妈,你看,那是不是我们家附近的那个怪邻居吗?”一个十多岁的白人小男孩指着不远处的白孝洋,白孝洋是一个少言寡语,不喜与人交流的人,哪怕是邻居,他也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所以附近的邻居从来没有跟他打过招呼,加上他瘦高的个子,随意的披肩发厚厚的炸毛了一般,纵使脸蛋再帅气,也完全被覆盖住,让人觉得他是个怪人。
“小孩子,不要随便乱说话!”旁边的女人牵着小狗从旁边经过,害怕白孝洋听到,赶紧制止自己儿子。
不过,白孝洋听的一清二楚,怪字当头,他没有反驳的必要,从小到大,他就是怪。他上学不爱听老师的话,在家里不爱听父母的话,叛逆心极强,喜欢读书,自己搞些乱七八糟的实验,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盲目相信,总会猜忌一番对方的意图。
到了大学,情窦初开,鼓起勇气示爱,最后也因为自己的古怪,非要坚持什么柏拉图式的爱情把喜欢的人逼走了。
如果不是慕瀛,他白孝洋此时绝对是孤家寡人一个人,没有朋友,父母也难以理解他的言行,被他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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