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洋颤抖着的手伸进大衣的口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毒药器皿不翼而飞。
“难道......”白孝洋心道,此时心头一惊,“莫非是那匹马服了毒药不成?”
这时,他回想起自己去挑马的时候,曾把大衣放到了木桩上,估计就是这个时候,马儿从大衣口袋里意外掉落的毒药器皿里不小心把毒药吸进了身体。等到他们饶了一圈回来,也差不多是马儿中毒症状开始略微发作的时候。
可怜了这匹马,不知现在是死是活。白孝洋也并非冷血心狠之人,此时些许的愧疚浮现在他的眉心之间。
“怎么?你也是哪里摔到了吗?”说来慕瀛很是愧疚,是自己非要约对方来骑马的,现在出了事故,他心里很难踏实。
“没事。”白孝洋需要找到那个细小的毒药器皿,万一被其他人发现调查起来此事,后续后很麻烦。
白孝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身体的几处关节的啪啪声便响了起来。
见白孝洋起身想要离开,慕瀛灵机一动,开始施展自己的苦肉计。
“哎,白先生,你看我这个样子,要不要扶一下我?”慕瀛的两腮泛起很难被人察觉的微微的红色。
白孝洋想起此事因自己而起,更何况对方刚才还帮了自己,于是便把视线瞥向别处,伸出一只胳膊给坐在地上的慕瀛。
慕瀛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他一手给自己的腰间施加力量,减少自己下半身的痛感,一手紧紧薅住对方的胳膊。
慕瀛一万个没想到,白孝洋的身子骨如此不堪重负,拉了一把差点没把白孝洋给整翻了个个。白孝洋猛地撞到慕瀛身上,把慕瀛整郁闷了。
“白先生,你这也太缺乏锻炼了吧,哈哈。”慕瀛忍俊不禁,不禁笑出了声。
白孝洋狠狠地瞪了他一样,一把甩开胳膊上落着的已经站稳了的慕瀛的手,径直朝马舍那边走去。
“别生气,是我多嘴了。”慕瀛的脸上笑意还在,跟在白孝洋身后穷追不舍。“哎呦,疼!”
“活该!”白孝洋小声嘀咕。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马舍,白孝洋也顾不得马厩里让人作呕的气味,拿着一根小树枝在稻草地下翻找起来。
等他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捏起毒药地器皿,外面的小塞子已经丢失,里面的粉末也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他叹了口气,就这计量,这匹马估计每个一个钟头是安静不下来了。这时,慕瀛刚好从角落里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也心领神会其中的道理。毕竟,白孝洋出生于制药世家,父母又是生化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件事情是白孝洋始作俑者确凿无疑了。
果不其然,距离出事大约一个时辰左右,马佣在慕瀛的宝马的带领下,找到了树林里由于过度亢奋疾驰一个时辰后体力殆尽卧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的马儿。
“不好意思,慕少爷,白先生。这件事情,我们一定在明天中午之前查清楚,给两位一个交代。”马佣上前致以真诚的道歉。
“好。就这样吧。事情的来龙去脉明天说给我听,白先生刚才受到惊吓,明天就不要去烦他了。”话毕,慕瀛转身离去,白孝洋没有说什么,随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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