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瀛离开白孝洋所在的酒店后,打车去了郊区的一处高尔夫球场,他无心打球,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带待着。便在一处湖泊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
想想早上过跟白孝洋在一起时候的切肤之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一般,忘掉了世间所有一切的美好,也许这就是爱吧。
再想想跟对方的争吵,便又让他烦恼不已。
最后,也羞于再去见白孝洋,没待多久他就定了回美国的机票,回家看探望爷爷奶奶,慕家到他这一代就他一个独苗,爷爷奶奶隔三差五就得见见他,要不心里不踏实。偌大的一个别墅,没有了孙子的影子,总觉得十分空落。
走之前,慕瀛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给白孝洋发了一则消息,告诉他他已经准备启程回美国。白孝洋在酒店里睡得昏昏沉沉,他想给慕瀛回复,但是出于某种说不清楚的原因,他选择无视这条消息。
上了飞机,慕瀛又打开手机,没有收到任何白孝洋的消息,他不禁万分失落,随手关了手机。
话说昨天下午臣宇从白孝洋住的酒店告别慕瀛便打了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他下了车一个人朝小区里面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小区门口有人关车门的声音,他竖起耳朵,闻见有鞋子在地上踩的声音。
"大半夜去干嘛了?"许良辰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臣宇着急赶路的脚步便倏地停了下来。
"许良辰……"臣宇转身,有些心虚地望着远处,看着许良辰一点一点朝他走。
"人不在家里,打电话也不接。"许良辰立在他跟前,言语里没有责备,但是臣宇却自已无地自容。
"我……有点私事去处理。"臣宇抬起眸子,强行挤出一个微笑。
"作为枕边人的我都不能知道的私事,哈?"许良辰其实还是希望亲口听对方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我……打算晚些时候再跟你说,主要是……没想好怎么跟你说这件事。"臣宇伸出双手,帮许良辰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口。
"好啊。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许良辰伸出一只胳膊,把他往怀里一揽,"走吧,回家。"
许良辰说的回家,指的是他的住所。
回到家里,臣宇率先去洗了澡,折腾了一天,他觉得又疲惫又困倦。
躺在床上,没有多大会儿便睡了过去。
许良辰冲过澡来到卧室,看到已经输熟睡的臣宇,他有些说不出的心疼。按照臣宇他妈的说法,臣宇从小就喜生病,身子骨单薄,还叮嘱许良辰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他轻轻地在臣宇身边躺了下来,轻轻地把被子给他往上面盖一盖,在这个过程中,不经意间又注意到臣宇右侧胸脯上的一块拇指大小的灰色的胎记。
这个胎记是他身上的烙印,除了臣爸臣妈之外,估计没有人跟他一样有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灰色。
"傻瓜,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许良辰抚摸着臣宇靠近他身体一侧的脸颊,就这样盯着他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初见臣宇时,他那羞涩而又带点高傲的神情,以前许良辰总觉得是臣宇在有意靠近自己,后来才发现,他也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靠近对方。
好像冥冥之中的安排,要见的人迟早要见,要经历的别离也迟早会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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