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慕瀛从睡梦中醒来,却未见白孝洋的身影。"妈的,又跑了。"
慕瀛摸了摸卧室里乱糟糟的被褥,上面依稀还有白孝洋身上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他打开水龙头,刷了牙,洗了把脸,套上黑色卫衣,换上一条新的一次性内裤,把两条大长腿塞进浅色的牛仔裤裤腿里,来不及等着酒店送早餐,就拎着自己白色的挎包离开了房间。
"去哪里啦?又狠心抛下我,混蛋!"慕瀛气不打一处来,给白孝洋发了一则语音朝他骂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没有音讯。慕瀛加快步伐,走进电梯里。这时,手机叮咚一声,对方回了信息。
"你瞎了吗?我的东西还在房间里。"白孝洋咆哮。
慕瀛慌乱之中,连忙按电梯的打开按钮,已经来不及,电梯直勾勾地往一楼跑。
"哦,那是我的问题。你现在在哪里呢?"慕瀛急切地问道。
"楼顶。这边有点冷,帮我把外套送来。"白孝洋的声音有些瑟瑟发抖了一般。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一楼大厅,电梯口开了,有三两个客人走了进来,电梯再次闭合。
慕瀛重新回到房间,注意到卧室窗帘后面确实放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刚才他一时情急没有注意到。他把自己的挎包放到行李箱上面,打开橱柜,拿出一条毛毯,端着它出了房间。
楼顶上俨然也是一片繁华的地带,靠近通往楼顶的旋梯出口的右手边就是一间小型酒吧,透过玻璃墙可以看清里面人们的一举一动,还有酒架上一排排进口名酒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店内有一位男服务生,正拿着一块白布擦拭酒杯。店内客人并不多,从打哈欠的动作中可以看得出是昨夜一直通宵到现在的客人。
店外的一处席位有一名苗条,妆容精致,约摸着有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喝着酒,眼光时不时朝不远处瞥去。
店外摆了两排整整齐齐的低矮的酒桌,一直延伸到高楼边缘绿植地带,像是两条行军的队伍一般。
顺着那女人视线的方向望去,慕瀛看到了白孝洋,顿时间,他心里一股醋瓶子被打翻的感觉,拿着毛毯大步朝白孝洋那边走去,恨不得把那女人的视线给挡得死死的。
"给,毛毯。"慕瀛走上前,把毛毯一扔,在白孝洋对过坐了下来,酒桌很低矮,帆布作座底的木凳也尤为低矮,他只得伸着两条大长腿,整个人要躺倒一般的模样。他皱皱眉,挪了挪屁股,尽可能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有病啊你!"白孝洋正愣神,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慕瀛的毛毯飞过来,着实把他吓了一个激灵,"吓死,我艹"。
慕瀛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一直在瞥白孝洋的女人,对方的视线还是没有挪开,慕瀛长舒一口气,弯腰起身。
白孝洋埋头打开毛毯,往自己身上盖,还没理好靠近自己胸口的毛毯的一角,慕瀛弓着身子凑上前来,在他的双唇间给了种了一个湿润的吻。
"你没事吧!光天化日之下的?有病!"白孝洋推开他,扭过脸不去理他。
"骂啊,你开心就好。"慕瀛又重新坐了回去,用双脚的脚尖去作弄白孝洋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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