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宥早早回到家,常夫杨不在家中。常母裴文琪在客厅会客。
裴文琪:天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听你爸说你去问海公司了?
常天宥:嗯。
常天宥被裴文琪拦在客厅里。
裴文琪:怎么了?儿子?
常天宥:没事……
裴文琪:(伸出手摸了摸常天宥的脸)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叫金医生来给你看看,等下我去拿体温计。
裴文琪走开了,常天宥懒得在客厅里待,他一路向上走,穿过螺旋式的楼梯到了三楼的卧室。
常天宥把身体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此时此刻,脑海里不再是朝思暮想的臣宇,而是嘴里嚼着他嚼过的口香糖,满脸笑意的任肖南。
常天宥:妈的,那可是我的初吻!
常天宥是个浪漫的男人,他曾经预想过n种跟所爱之人接吻的场景,可是从来没有一种场景会像今天的这种情况一样让他如此难看尴尬。
常天宥:任肖南!任肖南!任肖南!你是猪吗?要夺走我的初吻至少要跟我商量一下,让我做一下选择吧?
常天宥:卧槽!囧死了!啊啊啊……呜呜呜呜……
常天宥脑袋发懵,想起刚才离开的时候,任肖南一脸的淡定,整个人怒火中烧。
这时,门外响起来了几声柔和的敲门声。
裴文琪:天宥,开门。是我。
闻言常天宥用被子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来。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门没有锁,裴文琪等了一会儿没人应门就开门走了进去。
裴文琪:怎么了?儿子?
裴文琪坐在床边,掀开被子,常天宥凌乱的头发和微微泛红的脸颊露了出来。他紧闭着眼睛,眸子微微颤动。
裴文琪: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常天宥:我倒希望是跟人打了一架,而不是……
裴文琪:嗯?
常天宥打小喜欢表达,有什么心事也不会憋在心里,现在欲言又止,又不是跟人打架,看到常天宥丝毫有些痛苦的样子,裴文琪多少有些担心。
裴文琪:没关系,儿子,说说什么事情,是不是那个许良辰又欺负你了?
常天宥:没有!
裴文琪:在问海待得不愉快?
常天宥:不是!
此时此刻,裴文琪已经想不出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一向很容易吐露心事的常天宥口风如此之紧。
裴文琪:来,张开嘴巴,测测体温。
常天宥:我没发烧。
裴文琪把体温计放到桌上,伸出一只手安抚着常天宥的后背。常天宥趴在那里,脸朝一侧侧着,不去看裴文琪。
裴文琪无计可施,她坐了一会儿就拿着体温计下了楼,楼下还有访客人在候。
裴文琪:哎,现在的孩子啊。
裴文琦边下楼,边朝着下面的一位中年女人说话。
裴文琪好友: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裴文琪:没发烧,但是也不说话。这孩子从来不这样的。你说,他没打架,也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情况?
裴文琪好友:哈哈,难道是恋爱了?
裴文琪:你说什么?
裴文琪好友:你儿子也不小了,虽然他比同龄人晚熟,但是恋爱的事情完全是有可能的。
裴文琪这才意识到,这么些年,夫妻二人从小到大给他灌输不要乱交女朋友的思想,如今常天宥已经二十七八的年纪了,果真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女孩子。
裴文琪:我……我等晚会儿再问问他吧。
裴文琪端起茶杯,不安地用手指划着被子的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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