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这是纪北年第一次对着我叫我的名字。
只是这名字叫的咬牙切齿的,恨意喷涌而出,不肯掺杂一丝的手足情谊。
本来惊恐异常的我在被他从衣柜里揪出来扔到了地上后反而平淡了下来,对,在被他掐住脖子又看到他那鸷恨的眼神后,我反而放弃了挣扎,突然那一瞬间我就做好了被他杀死的觉悟。
第一次我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
“哥哥,杀了我吧,如果这能让你不再感到痛苦。”
我将手从他掐住我脖子的手上松开,大有一副不再挣扎的模样。
谁知道纪北年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他笑得疯狂又癫狂。突然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到他的眼前。
“姜安宁,你不会真以为你死了就能赎罪了吧?然后我就会因为你的死原谅你,甚至对你产生愧疚?省省吧!姜安宁。我怎么会让你就这样轻松的死去。你就该一直活着受尽折磨才对!收起你那一副想要安然赴死的惺惺作态的恶心表情吧。你,会【好好】活着的!”
说完就在我快要被他掐断气前将我扔到了墙角。
“砰!”的一声我被他摔到了墙角处发出闷哼一声。
“唔…咳咳咳…咳咳…”
我蜷缩住身体捂住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大口喘息,其中还夹杂着我重重的咳声。
纪北年不知道又打了什么主意,将我扔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蜷缩在地上恢复了好久才能爬起身来。
说真的,当时快要被他掐死前,我是真的想要安然赴死的。但活过来后我又是有些害怕的。感受着自己脖子和喉咙带来的的疼痛,我估计,开学前应该都说不了话了。
但这对我其实也没什么影响,毕竟,本来我也无人可说话。
因为被伤了脖子和喉咙,又被摔了几回,以至于我开学前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感到岔气然后咳嗽个不停。
虽然是虚弱难受了些,但我还是努力按照寒假计划把七年级上半年的学科都啃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从寒假开始起,我的身体就一直在受伤和养伤的状态吧?又没有药干预治疗,使我的身体得不到休养,以至于到了开学,我都是时不时就咳嗽的状态。时常还会咳出一些血丝。
开学当天穿完衣服后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脖子那依旧青紫的痕迹最后还是拿了一条丝巾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确保看不到痕迹才又松了一口气。
下了楼打开车门看到只有江哥一个人我又偷偷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纪北年。而且当时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想着最后的遗言了,还喊了他哥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我后来又想了想估计没有吧。不然他应该是受到刺激继续对我下杀手,而不是停止暴行吧?
江哥见到我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后又说了句:“新年快乐,小姐。我母亲让我向您带来她的问候。”
对,江哥是江婶的儿子,你们应该能猜到吧?江婶早年丧夫自己一手带大的江洋。所以江洋跟着她姓。
我想说些什么又碍于嗓子说不出话又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江哥看到了我围着的丝带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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