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现我对社交一窍不通,不懂得怎么怎么跟人相处。不懂怎么维护友好关系。
是什么时候突然感觉到周围人的态度对自己发生了改变呢?
是我路过某个人的时候会被直接翻白眼儿?还是经常无意识的与某人发生对视后他们的窃窃私语?总之,一切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青春期的孩子本就敏感多疑。很快,很多人因为我的不通人情世故疏离了我,甚至有的人因为老师的关注度对我更高而感觉到被忽视。
人云亦云又或者人本就是群居动物,当有人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对我产生负面评价和行为时,更多的人也跟着进入到了这个群孤立的行为中,他们有的人是因为我的被动社交感觉心累,有的是因为嫉妒我的学习能力,有的又因为看到别人不喜欢我为了合群所以也选择远离我。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将还不通人世的我突然塞到青春期当前的一群孩子面前,这无疑是一个悲剧。
我当时是不太懂这些的,只觉得怎么突然大家都开始了讨厌自己。就连同一个宿舍对自己一向很关照的姐姐也不再跟自己同行。
对于这种情况我是无措的又有些迷茫的,这使我无意识的选择去讨好一些人。我学习着察言观色,去做一些他们会开心会理我的一些事情,比如给他们抄作业。甚至替他们做作业。
急于维持与人之间关系的我居然直接忘记了江哥的监控和给纪北年的周汇总这件事。
就在我自以为寻找到好的打通同学间的壁垒的时候,我的灾难来临了。
很快老师就发现了我给别人抄作业和替写作业这一事情。并再次将电话打到了江哥那边。
老师本来查看完监控后是先找到我询问情况的,问我是不是被欺负了什么的,但我觉得我在被需要中,觉得自己是在帮助同学,并不觉得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看到老师不赞同的眼神我却是有些理直气壮说:
“他们需要交作业,而老师需要一份好的作业。我给他们抄作业或者帮他们写作业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老师震惊于我的行为和对事情的理解方式。看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年纪又太小又怕说的严厉了会让我受到伤害,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我才好。索性就选择了直接求助我的家长。
江哥接到电话的一开始是迷茫的,又查看了我这一周的监控,然后再次将我的的行为汇总给了纪北年。
纪北年只说要他将我带回来,他是没时间去学校处理我的破事儿的。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但我被提前带了回去。
江哥眼神怜悯带着同情的对我说:
“老板要求你去书房阳台的鹅卵石上跪着等他。”
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是慌张又害怕的,但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纪北年的恐惧令我不遗余力的执行着他的命令。
走到书房里,抬眼看到书房阳台上种植的绿植和为了美观在旁边铺就得鹅卵石。我第一次生出了自己为什么要在绿植旁铺上鹅卵石这种错误的决定。
我人是从早上被带回来的。纪北年是从我跪到晚上才回来的。
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跪的时间太久了,总之纪北年来到书房的时候就发现我是双手按在鹅卵石上罚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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