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那时候太小了又贪玩,并未能从小叔叔那里学会喂养之法,及使金蝉蛊长眠于体的法子,更不懂如何把服下的金蝉蛊从身体里取出。
唯一只记得小叔叔说过,雪莲花伴生之物的花骨朵与金蝉蛊是相克相生的大补之物。
一点点花骨朵晒干后研制成的粉末,勾兑温水服下便可足以喂养金蝉蛊,少量的粉末对它有精养之效。
这粉末对金蝉蛊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却天生与其相克,金蝉蛊短时间内并不能消化粉末。
如果频繁喂养会造成金蝉蛊肠道发溃不能消化,残留的粉末会一点点沉积在金蝉蛊体内折磨它。
同时,金蝉蛊也会因其不适反应,在宿主体内加速游荡翻滚,让其寄生体产生腹部经脉等各种反应不良,嗜睡,呕吐,肠道不消化,不爱吃饭食~最易被误诊为女子孕期。
当伴生花朵的粉末堆积到一定量之后,足矣令金蝉蛊疯狂残杀消磨体内生机。
最后带着宿主体内的污血化作一滩血水,如同女子葵水之期一般排出体内,却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个量一般三朵花骨朵的粉末即可,第一朵和第二朵研制成的粉末分为五次服下,每七日一次。
而最后一次需要服下一整朵粉末,服下后药效发作时常只需要短短的一刻钟。
可在这一刻钟内金蝉蛊的寄生体也不得消停,会搅得寄生体的经脉胀痛不已,带着筋脉余毒把人折磨得不堪其痛,直至吸收完毒物化作血水完全排出体内。
而且事后寄生体会血气亏损虚弱半个月左右,脉状如同女子怀胎小产需养护一般,在这半个月内需要吃下足够的大补之物营养身体。
所以她需要为自己突如其来的血气亏损,身体虚弱至卧床休息半月找个合适的理由。
起初她想以中毒为由,栽赃陷害到那两个无锋细作头上,可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
角宫完全被宫尚角把控住,又有宫远徵的医毒天才在,别看她偶尔悄悄顺走宫远徵整蛊人的药四处胡闹,可真正涉及要人命的毒药之时,她更本接触不到,她想用药十分困难。
且她和宫尚角每日都是同餐同食,若是只有她一人中毒未免太奇怪,无锋也不会好好放着角宫宫主不算计,来算计她这个小人物。
若是让他们怀疑她是中毒,一定会对她身体进行反复检查,细查之下难免出现漏洞引人怀疑。
所以她不如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既然最后脉象状似小产,服用药物期间身体状况也与女子孕期相似,她不若让他们以为她真的小产了。
可经历断桥一事后,她竟隐隐对此计划有些动摇,宫尚角最重宫门亲人,哪怕是对看不上的宫子羽,也会拼命去保护,何况是他自己的孩子。
这个本不存在的孩子,却会以‘意外存在’的方式,在宫尚角还不知晓他‘存在’时离他而去。
这样做计划完美,几乎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可这方式对宫尚角来说却太过残忍了。
郑南衣闭了闭眼,掩住眼底挣扎的情绪。
不管怎么选择,半月之蝇的寄生虫卵必须从她体内完全祛除,云为衫她们不会给她流太多时间。
再说金蝉蛊她已经服下了,这一步势必得走,先按计划准备好会用到底药再说。
这也是她千方百计想出宫门的原因,她的嫁妆里有一味金贵的香料--鹅梨帐中香,配其依兰花粉的香有使人情 动之效。
若是他和宫尚角不曾同房,她又何来的小产呢?既然要做,那就干脆做绝,做得天衣无缝不留任何隐患才能彻底骗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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