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不过一刻钟,几人便开始招架不住了,宫远徵也挨了几道刀锋受伤不轻,而向来疼爱这个弟弟的宫尚角,却至始至终都没出过手。
“嘭~”一个旋转飞踢,宫远徵一时没避过生生挨了一脚,整个人重重地砸在梨花木桌上,桌子顿时坍塌四分五裂,木屑飞扬带起一阵屑灰。
寒鸦贰从进屋便不动声色地观察宫尚角的状态,只是几人缠斗时有些看不清,这会儿没了宫远徵这个碍事的家伙,他清楚地看见宫尚角额头不断冒出颗颗汗珠,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不真切,看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有些像修炼功法出了问题。
寒鸦贰故意露出一个破绽给金复他们,然后身影一晃朝着宫尚角刺去,宫尚角咬牙险险地避开这一剑,却无力支撑身体地摔倒在地上,额头冷汗滴落,脸色瞬间涨红,气血涌动异常,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宫远徵看见宫尚角摔倒慌张地喊着:“哥~哥,来人,快来人。”
宫远徵顾不得其他,将身上最后一批毒药和暗器一同发了出去,逼退了寒鸦贰,金复和金华也连忙挡在宫尚角面前。
宫远徵见此,忙跑过去将宫尚角扶起来,这一幕终于让寒鸦贰相信了宫尚角身体异常,看来每月中旬三天,宫尚角身体的内力会消失殆尽。
刚才宫尚角能躲开他那一剑,完全是靠他多年习武的本能,寒鸦贰清晰地感受到宫尚角身上没有丝毫的劲气波动,这是每个修习内劲之人身体必有的。
不过一个转瞬,角宫被侍卫重重围住,寒鸦贰见势不对也没有逗留,更没有管寒鸦柒的生死,他是无锋弃子已是心照不宣的事,从层层侍卫中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朝着宫门密道而去。
宫紫商她们赶到角宫时,寝殿内一片狼藉不堪,金复正带着侍卫丫鬟收拾打烂的桌椅碎片和打碎的花瓶瓷器。
宫远徵从她踏进门口时,就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而宫尚角则躺在靠窗边上还算完好的软塌上,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服下的药效还没有过,他的身体软弱无力甚至不如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看到这样的宫尚角,赶来的宫子羽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顺带调侃了他两句:“难得见到尚角哥哥这般软弱无力的样子,稀事啊!”
宫尚角眼神含刀地斜了他一眼:“那不是得多亏了你出的好主意。”
宫子羽想起这是为了配合他,不好意思地掩嘴咳了一下:“嘿嘿,这也不算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们不是都赞同吗?还是尚角哥哥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宫尚角闭着眼睛调息不理会他,宫子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这时,宫远徵悄咪咪地凑到上官浅身边,双眸亮晶晶地道:“听侍卫说,你今日抓了个人给我试药啊!正好我这两日研制出了新的毒药,刚好给他试试效果,保证好玩。”
“谁说的,我哪有抓到什么人,去~去~去,一边去,别靠我那么近,你这一身脏兮兮的跟个小叫花子似的。”上官浅听见这话,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反正宫远徵又不能拿她怎么样,他研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怎么可能把寒鸦柒交出去,嫌他命太长吗?
宫远徵辜疑地看着上官浅:“真的没有?那个小王八羔子居然敢哄我,下次逮到他,准没他好果子吃。”
上官浅别过头去不看他,双手的食指和大姆指相互掐了掐,这是她心虚时的小表现:“当然没有啦!我在宫门呆着上哪儿给你抓人去,一定是你最近太紧张听错了。”
这个小动作宫远徵不知道,宫紫商可是门清,她对上官浅不说十分了解,但闭着眼睛也能掐住她的小辫子,不过宫紫商知道她有分寸,没开口揭穿她,顺口转了另一个话题。
“好了,别斗气啦!现在无锋基本已经确定了消息,接下来就等合适的机会把他们引入宫门,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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