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一间精美无暇的房间里,大至檀木家具,小至一只茶杯,无一不精致。
平常百姓家难得一见的精品,这里都可一观,角落边,一只云鼎芍药样式的紫金香炉里,燃烧着主人喜爱的苏合香。
一袭青蝉翼纱衣的云为衫,正愁云惨淡地看着面前的铜镜,她脸上被蜜蜂叮咬的伤不轻,后来又被上官浅秘制的药水加重。
她用了一些羽宫常备的创伤药,可是这些伤药更本不行,她脸上的伤口一直在溃烂不结痂。
但是羽宫没有会医治的大夫,所幸她有半个执刃夫人的身份,可以召徵宫的大夫。
另一边等不到云为衫出门的上官浅,正忧愁地趴在桌子上,柳眉微颦,手指无聊的抠着桌面。
“唉”上官浅长叹了一口气,不能去羽宫看云为衫的笑话,真的好可惜。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上官浅瞬间立起脑袋精神十足,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羽宫侍女:“大夫,我家夫人身子有些不适,劳烦大夫随我走一趟。”
大夫提着药箱匆匆往羽宫而去,上官浅看见这一幕嘴角弯了弯,她不知道云为衫是天真,还是太单纯把人心想得太好。
难道云为衫不知道她最近都在徵宫养伤吗?还敢让人来徵宫请大夫,这是嫌命太长呢?还是觉得她不敢再动手,故意挑衅她呢?
云为衫确实认为上官浅会有所忌惮,不敢明面上为难她。
另一方面就是宫子羽不在,她出不了宫门,羽宫没有精通医术的大夫,脸上的伤口又一直不好,她只能赌一赌请徵宫大夫医治。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机会送到她上官浅手里了,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反正阿姐只说不能伤云为衫性命,又没说不能干其他的,让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在云为衫脸上多呆几日,这样才好玩呢!
于是上官浅知道云为衫,请徵宫大夫给她熬制医治脸上伤药时,就打上了云为衫伤药的注意。
暗中扣下了药材里主要袂除疤痕的金龙胆草,又减低了几味重要药材的份量。
云为衫用了几日伤药后,脸上的伤口开始在逐渐好转,但是稍重一点的伤一直没有完全愈合,她只以为是敷药的时间短,多敷几日就好了。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双眼发红地盯着铜镜里的那张脸,差点儿一口气没缓过来晕过去。
之前愈合的伤口处,现在凸起一道道红痕,像一只只蜈蚣奇形怪状地趴在她的脸上,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她就一阵焦躁。
她没想到上官浅胆子那么大,拿着鸡毛就敢当令箭,一身的反骨。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徵宫的大夫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有治好她脸上的伤。
纤纤玉指抚摸着坑坑洼洼的脸,云为衫眼眸里闪过一缕狠色,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容,手里的帕子几乎被她撕碎。
既然上官浅敢借着宫远徵的名头这样为难她,那她刚好可以将计就计坑徵宫一把。
趁宫子羽这个执刃不在,便克扣给她这个未来宫门执刃夫人的药物,这对徵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最主要的是可以造成三宫联手欺辱她的假象,借此扭转她在宫子羽心中破裂的形象。
云为衫打好小算盘,就去了雾姬夫人的落霞殿,这事得有人替她出头才行。
两人关上门合计了一翻之后,雾姬夫人就带着婢女,红着眼眶朝着长老院去了。
长老院中,三位长老无奈地看着下座上哭得不能自抑的雾姬夫人。
他们几人没想到雾姬夫人身为长辈,居然会参与到小辈的争斗里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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