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听见他骂宫子羽蠢货,也不好说他什么,她也没有想到羽宫防守这般弱,她都找不到理由替宫子羽解释,简直是…
宫紫商用手扶了扶额头,心里叹了一口气,脑子里思绪混乱:她的决定是不是错了,是不是不该把云为衫放在宫子羽身边,宫子羽心软善诚,是不是真的不适合执刃之位…
可是也不对,羽宫防守再弱,也不至于让刺客无声无息进去盗走防卫图,除非防卫图是被羽宫内部的人拿走的,结合刚才侍卫所说。
紫商眼神一冷,盗走布防图的要么是云为衫,要么是雾姬夫人,第二者最有可能,毕竟云为衫刚来宫门没有多久,对羽宫不熟,但是雾姬夫人一定熟悉;或者她们二人合谋了。
其实宫紫商只猜对了一半,前山防卫图还真是云为衫自己试探到的,宫子羽对云为衫心存内疚,将羽宫自由进出的令牌给了云为衫,又许她进出书房,所以云为衫在雾姬夫人的掩饰下很快就拿到了防卫图。
果不其然,宫紫商带着宫远徵沿途搜查,也没有查出什么有利的证据,只能先毁坏弃用刺客进入宫门的迷道。
盗走的前山防卫图多半已经被她们销毁,而两个刺客又都死了,死无对证,她们没有证据。
但是她们万万没想到雾姬夫人她们,还敢恶人先告状,宫紫商远远就看见一个黄玉侍卫朝着她们走过来。
黄玉侍卫:“大小姐,雾姬夫人说今日有人进执刃殿,偷取了前山防卫图,还和商宫的人有关,所以长老请你过去问话。”
侍卫偷偷瞄了宫紫商一眼,快速的低下头,背后冷汗直冒,大小姐面上挂着笑容,可是散发出的气势可不是那么回事。
宫远徵睁大眼睛:“她居然还敢去长老院告状,真以为我们拿她没有办法吗?走,本公子倒要看看她们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宫远徵拉着宫紫商朝着执刃殿去,几方人都已经到了,宫尚角也在一旁坐着喝茶,听见脚步声带着担忧之色,回头望了一眼宫紫商。
突然瞥见宫远徵拉着宫紫商的手,心里莫名的不舒服,那只手怎么看怎么都碍眼,可是又不懂这股情绪从哪里来。
花长老:“紫商你来得正好,雾姬夫人说今日有人闯进执刃殿偷取前山防卫图,看身形有些像上官浅,而且侍卫去商宫没有找到上官浅,怎么回事?”
听见此话,宫紫商心里一紧,冷眸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雾姬夫人和云为衫,她们这是想把所有的罪名嫁祸给上官浅,看来今天的一切都是她们设计好的,笎笎中了她们的计。
宫紫商:“回长老,上官浅今日在听风亭赏景时遇袭受伤,现在已经送到徵宫医治了,我还想问问为何巡逻的侍卫一直未到,导致上官浅被人重伤。”
雾姬夫人:“大小姐可莫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上官浅盗取防卫图的事,怎么就那么巧,防卫图一丢失就有人闯进宫门,还打伤了上官姑娘,莫不是她们是一伙的。”
这时云为衫也弱弱地说了一句:“上官姑娘可不止盗走了防卫图,她还拿走百草萃,那可是宫门秘药,价值不低于防卫图的。”
宫紫商听见这句话笑了一下:“云姑娘不说话,我都不知道云姑娘对宫门的事这么清楚。”
云为衫眉心一跳解释道:“百草萃是宫门独一无二的解毒良药,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我在闺中虽少出门,可也听过的,大小姐这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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