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种下的杜鹃花,不远处的假山,还有宫紫商窗外的芭蕉树,几颗栀子花都遭了殃。
等宫紫商和宫尚角商议完事情出来,就见整个落梓院像遭了贼一样,满院子狼藉不堪,几个小侍女在旁边瑟瑟发抖,侍卫们想拦又不敢拦,而两个罪魁祸首毫无察觉。
上官浅一边追一边喊:“宫远徵你有本事站住,和我打一架。”
宫远徵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上官浅你有本事追上我啊!哈哈哈,你追不上。”
宫紫商看见上官浅脏兮兮的小脸和宫远徵损坏褶皱的衣服,脸都青了,深吸一口气,勉强把火气压下:“你们两个赶紧给我住手。”
上官浅看见宫紫商,如同被欺负的小孩子见到家长,噔噔地跑过去抱住宫紫商的手,顿时给宫紫商的衣服添了一个‘漂亮图案’。
“阿姐,你看看他干的好事,我新做的衣服和脸上全是泥土。”
见她告状,宫远徵也不甘示弱地跑到宫尚角旁边,委屈巴巴地开口:“哥,你看我的衣服,还有小铃铛,全是她扯坏的”
上官浅:“活该,让你往我衣服上扔泥巴,这可是阿姐刚给我做的新衣服。”
宫远徵:“你才活该,谁让你说我的草药不好。那种子还是我哥特意从宫外给我带回来的呢”
上官浅伸手推了他一把:“要不是你先说我的花不好看,我会怼你吗?”
宫远徵:“本来你的花就没有我的草好看…”
宫紫商算是听明白了,这俩人就因为争论谁的花和草更好看,把她的院子弄得一片狼藉,连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
撇了一眼衣服上的手指印,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好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明日都罚抄一遍宫规,现在各自回去收拾。”
两人互瞪一眼,怂着脑袋:“是”。
宫内,宫紫商在商宫看了场闹剧。
宫外,旧尘山谷外的小镇上,人来人往,宫子羽带着云为衫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后面跟着的金繁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云为衫一只手提着一盏漂亮的荷花灯,另一只手拉着宫子羽的衣袖,金繁则小心翼翼地护着二人,不让旁边人流冲撞他们。
云为衫抬头看着兴致并不高的宫子羽,心里有些黯然,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不停地靠近他,虽然他对她比之前好了不少,可是她感觉他们之间总是隔了一层。
今日出门的机会,都是宫子羽看在雾姬夫人替她说话的份上得来的,否则宫子羽不会带她出来。
一路来到河边,云为衫蹲下身将荷花灯轻轻地放在河里,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
瞩目荷花灯飘远后,云为衫转过头看着台阶上的宫子羽,见他双眼看着前方,心思更本不在她身上,云为衫的心里就一阵烦躁。
宫子羽看着天空闪烁光芒的孔明灯,远处灯火阑珊的街市人群,他想起几年前和宫紫商偷溜出宫门过上元节的场景。
“子羽,金繁,你们看那盏兔子灯好漂亮,还有那个阿婆做的糖葫芦可好吃了,比别人做的糖葫芦多了一股香甜,一点儿都不腻口…”
那时候宫紫商总缠着他和金繁要买摊贩的花灯,吃街边的小吃,然后把买的花灯带回去挂在商宫门口,说以后晚归,就有灯给她照亮。
自他从雪宫试炼回来后,这几日夜晚做梦,总梦到小时候和宫紫商玩耍的场景,一起闯祸,一起挨罚。
有一次他们一起去长老院偷月长老的酒,被突然返回的月长老逮个正着,后来被他父亲知道,他和宫紫商挨了三个手板,还抄了一遍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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