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话,直到等他睡着我才吱声,我也不知道我说了多久,只知道睁眼时,天亮了。
他不在我身边,上班快迟到了,我也没去找他,大概他出去买早饭了吧,留下一张纸条,我便匆匆离去。
——
公司有个男的天天往我身上贴,我有点反感,谁不知道我是已婚男士,今天有饭局,会晚些回家。
大家都吃喝玩乐的,我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这个星期我便打算与淇知离婚了。
他挺听话的,不会闹,但事愿违,我还是被起哄着融入进去了。
我酒量不太行,很快便倒了。
一夜都没有回家。
听别人说,是舒予送我进酒店的,那个一直缠着我的男人。
舒予今年二十七岁,和三年前的淇知很像,那会儿,我和淇知还在踩沙滩。
我认为,他给我送回酒店便走了,但一大早的,他给我发了一个视频。
杂乱的床单。
暗影成双,摇曳。
我扯着他,不让他走,撕破伪装。
舒予好像被我吓到了,但在我的强大作用下,他还是被反应出卖了。
水滴声。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是我,配不上淇知了。
也是从这件事情我认识到,我性取向根本没有变,我只是单纯的,不爱淇知了。
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家,和那个叫舒予的厮混,但很快就厌倦了。
这些天来淇知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只当他变听话了。
直到那次和兄弟几个聚餐,几个人都劝我慎重考虑,所有人都在劝我,没一个人支持我放弃。
我才真正认识到,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要他。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有工作,没了曾经的精神焕发,顶着虚弱的身子,还是二婚且不正常爱恋,不会有小女孩儿瞎了眼自愿冒着当同妻的危险去嫁给他,而且他还是个0,4i都瞧不上。
更不可能净身出户,他曾经的少年焕发早已不复存在。
我想着,那我就别将他丢下了吧,至少他与别人不同。
深思熟虑时,一通电话打来。
有人投诉我说我家有股异味,敲门也无人应答。
我一时间慌了神,让他们去找备用钥匙,手不自觉的深入衣服的口袋,原来我将它带出来了。
可我怎么没将他带出来。
一进门,我便闻到了那股异味,在门外还好,亦或是我是法医的缘故,没有特别敏感,觉得不至于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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