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种感觉。
好像是一种清醒的悲哀,看着他,就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进入他的世界,没办法跟他说上一句话,没办法得到他关注的一个眼神。
所以才会特别羡慕能够和江天恒一直都靠得如此亲近的男人——陈结修。
但是定睛看这位陈结修的话,就知道其实他也丝毫都不差,跟江天恒不太一样的气质,像是个文质翩翩的贵公子,温风和煦,如果说江天恒是冬季的话,那么陈结修就是春季。
让人看一眼都觉得舒服,都觉得亲近,觉得如沐春风。
那始终挂在嘴角的淡淡笑意,还有那淡淡的书生气质,总让人想亲近再亲近,但是靠近的时候才会发现,他的眼神里面,是深深地漠然,即便是说着话,也会让人感觉远在天边,也会有种深不可测的距离感,不管说什么,他也不会回答有关自己的问题,然后拉扯一圈,到最后才会发现,对面前这个人,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还是与陌生人没多大差别。
传说中的外热内冷吧,到最后还是被冻伤,与外冷内冷的江天恒相比,没有多大的庆幸感。
两个人的气质不同,但是却异常和谐,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很多小姐姐的眼睛一看到他们就再也移不开了,总是跑过来撩汉,时间一长两人就烦了,索性来了俱乐部,进了包间谁也见不着,省事儿。
“还有呢。”江天恒连看陈结修一眼都不必,就知道他肯定还有料没倒出来。
“你现在就跟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一样的,我说完没完你都知道。”陈结修嬉皮笑脸,被江天恒瞪了一眼马上回归严肃。
“话说,我去问了疗养院的医护人员,据说最近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个男人去看望岑铃,我要了监控,却发现没拍到正脸,根据身高和身形各方面来看,这个人肯定不是岑飞,岑飞一米八,而且极瘦,但是监控里面的人却有肉一点,你看——”他将视频点开,给江天恒看。
一点也没拿江天恒当外人。
好像是自己的队里面的同志一样,特别自然。
江天恒接过来仔细看着,一条苍白的干净走廊,慢慢出来了一个带着口罩的全黑男子,正如陈结修所说的一样,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监控里面的这个男人身形壮一点,有点佝偻着腰,按照推算应该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士,带着黑色的口罩,五官什么都看不见,因为对方戴着鸭舌帽,全副武装的模样,一看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
“只有这个摄像头拍到了他,虽然是这幅全副武装的模样,根据医护人员的回忆,这个人跟岑铃很熟,而且拜访的名单上写的是岑成,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不过我已经让小雅去查了。”他跟着江天恒一起看着视频监控,看着里面的人物,进了岑铃住的房间。
然后就只有关上的病房门。
“天恒,你说,这个岑成,是不是岑铃的姘头啊,又或者是她娘家的兄弟,我就是觉得奇怪,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干嘛故意避开监控走啊,还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口罩的……”陈结修胡乱猜测着,脑子里面天马行空,乱成了一锅粥。
“天恒,你觉得呢?”
“这个岑成到底是个什么人,现在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江天恒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他又看了一遍视频,将视线调至水平,看了陈结修一眼,“至于为什么会又带帽子又戴口罩的,而且还刻意的避开了摄像头,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一定也跟岑飞更改林姓有一定的关系,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很有可能,岑成是他的化名,单凭这一个名字和一个短短的视频,我们根本就拿他没办法。”江天恒闭了闭眼睛,像是在思考问题,“不如我们想办法引蛇出洞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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