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回的审讯是宫尚角陪她去的,理由乃她刚醒来,还需注意下保养。
这话衔云听了都摇头,就她家殿下这体格,牛来了都得说一句甘拜下风。
不过这甜蜜的负担乐仪含泪咽下了,不然晚上回去就不是那么简单能解决的事儿了。
新地牢更牢固也更干净,毕竟才刚投入使用,水坑啥的都还没来得及凿出来。
关押云为衫的地点在地牢最深处,也不是说怕她跑了,是怕羽宫那个又来一出大作,建地牢也是需要钱的!
听到动静,云为衫看向门口。
这是乐仪第三回见她了,第一回是刚入宫门,一身新娘装扮温柔美丽,第二回是金繁等人炸地牢救人,受尽酷刑的她自有一股柔弱,这回再见,她已失了心气。
果然,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她便先开了口,
云为衫:我以为……你们不需要我了。
赵乐仪:哦?云姑娘怎么会这么想?
云为衫:不然怎么会迟迟不见人来审讯。
乐仪好整以暇,
赵乐仪:云姑娘莫慌,这不就来了嘛!
云为衫:你们要问什么便问吧。
赵乐仪:云姑娘可是知无不言?
云为衫低头轻笑,
云为衫:我都如此了,还管什么言不言的呢?
确实,受尽酷刑,本以为能借助体内的半月之蝇毒发而亡,寻得解脱,没想到宫门神通广大到已经研制出了解药,如今的她真真是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乐仪并未开口,而是看了宫尚角一眼。
宫尚角了然地将两只同款镯子放在了桌上。
她这才开口,
赵乐仪:不慌,我想先请云姑娘看看这个。
云为衫抬头望去,僵硬了一瞬后立马起身冲来,却因琵琶骨上的锁链止在了一步之遥,可她依旧挣扎着想拿桌上的镯子,鲜血顺着锁链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云为衫:你们怎么怎么会有这个?
云为衫:果然是你们宫门杀了云雀!
云为衫:你们不得好死!
被骂的乐仪和宫尚角一个比一个淡定,他两甚至还带上了茶点,边听云为衫骂边吃,惬意的很。
愣生生等云为衫重重砸在了地上她才擦了擦唇角开口,
赵乐仪:这只镯子,是从后山月公子处借来的。
准确点来说,是搜,那天宫唤羽提了一嘴搜宫月公子就招了,那这肯定有故事啊,他趁着月公子被关在前山直接派人去地毯式搜索,解惑在他房间的密室里发现了许多姑娘家的东西,应当便是他口中的妻子云雀的。
听到乐仪提起镯子的来历,云为衫安静了下来。
乐仪继续道,
赵乐仪:月公子你见过的,那日同金繁,宫紫商一起救你的那位便是。
云为衫:是他……杀了云雀?
宫尚角:宫门并没有杀云雀。
宫尚角:云雀来宫门偷盗百草萃,被远徴抓了个正着,后来月公子将她要了去做药人。
宫尚角:名为药人,实为玩伴,月公子的恻隐之心在同云雀一日日的相处中变了模样,爱慕之心渐起,云雀年少,有月公子如此贴心陪伴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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