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路冲到了羽宫门口,然后……被五花大绑了回来,因为宫唤羽听到消息赶过来了,气急亲自动手的。
这弟弟是月公子2.0,要不了一点儿!
房间内,只余下疲惫的宫唤羽和被绑被堵住嘴的宫子羽。
宫唤羽上前,拿下塞在宫子羽嘴里的布。
宫子羽:云姑娘呢?你把云姑娘怎么了?
他闻言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做何表情,他的姐姐他没问,他自小跟着的侍卫他没问,却问了一个人是不过几日的无锋刺客。
宫唤羽悲哀地看着宫子羽,
宫唤羽:我以为……你至少会质问我一句关于金繁的。
金繁可是从小陪着你长大的绿玉侍啊!
不知是被他的眼神感染,或是被他出口的诘问震住,宫子羽哭的眼泪鼻涕齐流。
此时此刻,宫唤羽明明有许多话想跟这个弟弟说,但看着这样子的他却说不出一句。
他叹息着往外走去,
宫唤羽:你……好自为之。
今夜的宫门是个不眠夜,恐怕也只有女客院落依旧如常一般安宁。
乐仪一身白色中衣坐在桌案前批复加急奏章,宫尚角现在她身后,替她擦着长发。
明明用点内力就能烘干的头发,愣是被他一丝不苟地擦着。
等乐仪看完最后一本,他便用了点内力,把已经擦地半干不干的青丝烘了个透亮。
乐仪将批复好的一摞让衔云加紧送回,这才倒在了身后之人的怀里。
宫尚角任由她把玩着他的头发。
赵乐仪:远徴呢?
宫尚角:司徒红运回来了,他醉心医毒,恨不得立刻将司徒红的蛊毒研究明白。
想起小铃铛平日里看医书那认真的模样,乐仪便忍不住笑出声。
宫尚角跟着她笑,
宫尚角:有何可笑的?
乐仪自他怀中转身而起,面对着他道,
赵乐仪:不问问我为何阿月不怕司徒红的蛊毒?
宫尚角笑着抱住她,二人只着了单薄的里衣,一黑一白,相同纹理,相同刺绣。
周遭温度徒然升高。
乐仪双手搂在了他脖颈之上,感受着这人过烫的体温。
宫尚角:你若不说,我便不问。
说完已一寸寸吻了下来。
乐仪仰着脖子,他抱着她从唇到下巴,再到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之上。
赵乐仪:我的医术自小便不错……集万家之长嗯……压制半月之蝇的药丸子便是我自己做的唔……
那人闷声回,
宫尚角:我的乐仪……一向优秀。
乐仪强忍着继续出口,
赵乐仪:司徒红的情报……老早便到手了……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此人……未曾想她竟一直在旧尘山谷潜伏唔……
赵乐仪:还好……还好彪骑军有人见过她的画像嗯……
宫尚角轻笑着自温柔乡抬头,满目的欲望直视满面潮红的人,
宫尚角: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他缓缓低头吻向她鲜嫩的红唇,呢喃道,
宫尚角:是我不够努力了……
白衣黑衣前后缓缓落下,帐幔摇曳,直至烛火滴滴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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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审核大大复工了,已改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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