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官馥雅也是狠,身上血直往下滴都还在嘴硬呢,什么无锋是一点儿不知道的,还嚷嚷着要见宫尚角,说有关她的事,她只会跟宫尚角说。
宫远徴听了直笑,边加大药量往她身上招呼边道,
宫远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哥哥来见你?
上官馥雅眼看着宫远徴是真想搞死她,她赶紧朝施施然站在那里,从头到尾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没变的独孤月求救,
上官馥雅:将军!独孤将军救救我!小女子真是好人家的女儿啊!
独孤月也随了她的心意,
独孤月(上官浅):公子。
宫远徴闻言依旧将手中剩下一半的毒药用完才停了下来。
而后就将场子交给了独孤月。
上官馥雅甚至来不及松一口气,只见那位女将军笑着走近,而后伸手拉下她的脑袋。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上官馥雅终于知道慌了,本以为这位独孤将军是个好人,加上同是女子,定也是个怜惜女子的,未曾想这位才是真正的魔鬼!
当然,她没杀了她,只是让她断了骨头罢了。
上官馥雅:啊!!!
而独孤月恍若未闻,垂眸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面不改色退后。
独孤月(上官浅):公子,一切如殿下所料,此人不用留了。
宫远徴点点头,虽不知他的殿下料到了什么,但不愧是他的殿下!
上官馥雅挣扎地更加用力了,
上官馥雅:不!不!!我是孤山派的遗孤!你们宫门不能这么对我!
回答她的是宫远徴的暗器。
声音戛然而止,刑架上的人胸口多了一把小刀。
“滴答滴答”。
地上淌下的血从鲜红变为黑色。
独孤月和宫远徴根本没回头,两人一前一后大步离开,解决了上官馥雅,宫门中还有的唯一一位无锋……无名。
羽宫今日难得的热闹,宫务繁忙的宫唤羽今夜回了羽宫,与宫鸿羽和雾姬夫人还有日渐消瘦的宫子羽共叙天伦之乐。
宫鸿羽还是很开心的,宫子羽嘛一个劲儿的喝酒,一句话都没跟这个昔日最喜欢的哥哥说,雾姬夫人在中间给父子俩打圆场。
宫唤羽则是同宫鸿羽说着近期不太紧要的公文。
酒过三巡,宫唤羽似是醉了,他望着对面含笑的宫鸿羽道,
宫唤羽:父亲可还记得十年前宫门同无锋那一战?
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宫子羽都停下了动作看向他。
宫鸿羽脸上一直挂着的笑落了下来,雾姬夫人倒酒的动作都顿了几息。
此刻的宫唤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笑着仰头喝完了杯中酒,随后一挥手,手中精致的酒盏划出一道弧度,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地碎成了两半。
而随着酒盏落地的破碎声,院中一道道人影无声落地,呈包围之势。
宫子羽面带惊讶,
宫子羽:哥?
宫鸿羽则直接拍案而起,指着宫唤羽怒斥,
宫鸿羽:宫唤羽!你这逆子想做什么?
雾姬夫人倒是没说话,低头垂眸看不清脸上神色,只显得更低眉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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