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缀
西凉,漠北最荒凉的地方。
软榻上的男人正慵懒地躺在上面,头微微侧着,尽显跋扈之态。
沙场上的军士正在有条不紊地训练着。
“报!将军,有皇宫的诏书一封!”探子来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大惊小怪,呈上来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萧逸轩这个狗皇帝又闹出什么狗屁事来,要我亲临一趟。”那男人闻言,神色微动,随即嗤笑了声,从软榻上下来,接过那探子手中的书信。
书信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长渊哥哥,如今皇城发生危机,各国公侯纷纷起倾国之兵,包围我天圣;芷凝自知身为国母,却力不从心……
求你起兵援助,就念在我们曾相识的份上。
落款不再是南宫芷凝四个字,而是只有皇后两个字,书信上,还带着南宫芷凝身上独有的栀子花香。
那书信上的玺章引得他的心格外疼痛。
哥哥……
阿凝,我们的感情真就如此了吗?
你当真如此看重金钱和地位吗?
他在看那书信时的表情,一旁的探子全都收在眼底,记在心里。
那是那探子从没见过的表情,复杂、无奈、五味杂陈……
“啪嗒”一声,书信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探子正想上前询问要不要出兵,就看见他挥动手中的兵符。
“整军!出发!”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西凉兵在一日内赶到了皇城,用了三日时间,解了围城之局。
后宫
“皇后娘娘,这深更半夜的,您为何还要上妆啊?”南宫芷凝的贴身侍女秋月问道,“还是远山黛,娘娘这是要去做些什么吗?”
“秋月,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她拂袖,薄纱织物在空中飞扬;“再帮我找件外衫来吧,今夜我想…到庭院中赏月。”
“娘娘,您早说嘛!”秋月没有过多怀疑,只当是她一个做婢的多心了。
说完,她就把那渺渺衣物中最为明艳的那件外衫给递了过去,还赠了一句“娘娘,赏月的时候定要穿得明艳些,这样月亮嬷嬷才会给您赐福。” 可事实上,她的过问并没有多嘴,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西凉军扎营在城郊外,离皇城并不远。
她是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图走过来的,可刚想进去,就被营帐外的西凉兵拦住了去路。
“站住,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西凉军主帅的营帐!”帐外,西凉兵把南宫芷凝拦住了,他们不识得她。
“我乃天圣朝皇后,当今国母,你怎敢对我不敬?!”南宫芷凝气愤。
“国母?就你这种小姑娘,做个‘答应’都已经算是便宜你的了,还国母?”那西凉兵见南宫芷凝身形矮小,便调侃她道。
“她确实是国母,不过你们说得倒也不错,她的身形的确偏矮小了些。” 他正在那软榻上歇着呢!帐外她和那西凉兵就嚷嚷起来了。
他从帐中缓缓走出,口中之语却一点不含糊。“墨唯,你可以先退下了。”
“将军,她真的是皇后娘娘吗?”墨唯在临走时不解的问道。
“是!我不希望对着你们这帮蠢蛋再说一遍,滚回去休息,要不然赐烙铁一块,自行了断!”他有些怒了,就因为墨唯这一个搅屎棍,这帮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是,将军,我们这就回去休息。”那帮西凉兵似乎是被他震慑到了,屁颠屁颠地都滚回去休息了。
偌大的城郊外,只有他们二人还清醒着。
他把她请进营帐里。
“皇后娘娘今夜怎的有空到臣的闲暇之地来,往日不是都万般推脱的吗?”一进营帐,他又侧躺在那软榻上,慵懒的姿态让她快要认不出他来。
她望向榻上的人,缓缓开口:
“我来感谢西凉王率兵出征救驾皇城之恩,谢王爷念在毫无血亲关系的份上,仍能率兵救驾。”
“你出城郊,只是为了和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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