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完了北极光,已经是二月份了。
这期间,被监视的感觉仍然存在。
我佛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大帝让他撤回来?
……我忘了留他的电话号了,而且,这也不能确定就是他派出的监察人员啊!
万一不是呢?那不就尴尬了?
哎……麻烦,烦银。
还是想想后面去哪里比较好。
……早知道来露西亚有这么多事,她当初就不应该听她毛熊老爹的话把他们两个留在莫斯科,大东北它不香吗?!江南不香吗?!大西南大西北它们不香吗?!
哎。
我现在坐在机场候机厅里,我知道那个跟毛熊秘书差不多大的鹅国男人此刻正在我五点钟方向的座椅上坐着,脸上带了一副墨镜……
那墨镜怎么越看越像大帝同款?
毁灭吧赶紧的。
我累了。
瓷国女战士表示累了,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是草木皆兵了。
毛熊秘书接到属下报告的时候差点儿可以跳起来——薇拉终于回来了,他可以在短时间内不用被总统先生的低气压压迫了。
虽然只有几秒钟。
“她回来了?”
“准确点儿说,是准备在莫斯科转机回瓷国。”
大帝放下文件。
“还有多长时间?”
“……三个小时,最近的一班航空是三个小时之后起飞。”
毛熊秘书:薇拉,对不起了,我们是真受不了西伯利亚低气压了,出卖你一个,整个克里姆林宫都安全了。
“拦住她,带回克里姆林宫。”
幸亏我早早地下了飞机,并且在厕所里换了一身衣服,还在化妆的时候带上了假发,成功地把自己变成一位金发蓝眼的鹅国姑娘。
“机场门口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保安?”
我躲在厕所隔间里竖起耳朵听。
“好像是政府部门正在找的一个人,听说还是个瓷国小姑娘。”
我:……
“这小姑娘是招惹哪位政府高官吗?”
是的,我不仅招惹了政府高官,并且还是克里姆林宫的大帝。
“看这架势,应该是的。”
emmmm……
我等着厕所里没有声音之后悄悄探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拖着改完颜色的行李箱走出厕所。
兜里还有假证件——以假乱真的那种。
求求我的毛熊老爹,保佑我成功离开莫斯科机场吧!
我回头就给你烧一桶小鸟伏特加,真的。
也许是因为我的诚信祷告感动了我爹(?),在过安检的时候我十分淡定,甚至还跟安保人员打了声招呼,然后淡定地离开了机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火车站。
第一步,bingo。
……好吧,我早就应该预料到火车站也有安保人员的。
第二步——失败。
现在是晚上六点,我翻墙进了安德烈家,盘腿坐在地上思考人生。
我也没接触国家机密啊,为什么克里姆林宫执意抓我回去呢?
他们也没伤害安德烈一家。
……我想不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你现在怎么回瓷国呢?!
现在鹅国各个交通站点肯定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但是出国又不得不依靠火车或者是飞机,现在去交通站点都是个问题。
要是有同胞能送我上飞机就好了……
同胞……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有一个地方我一直都没去过。
不得不说,一位单身的漂泊在外的小姑娘很容易获得同情,尤其是同乡的姑娘在鹅国受到了变态跟踪狂这种待遇。
我现在在Embassy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the Russian Federation门口的大巴车上,旁边是一位东北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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