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阵寒风吹回现实。
就不应该相信老爹的那句话——“九月份的莫斯科一点都不冷,相信我,我亲爱的姑娘。”
我信你个鬼哦!
“所以,这就是你抢并且穿我的大衣的原因?”
我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可可,被冷风吹的不想动嘴,只是点点头。
咖啡馆里,伯父的孩子——莫斯科国立大学历史系新生安德烈笑着打量我。
安德烈·彼得洛夫是典型的战斗民族美少年——俊美的外表下,是他隐藏的近身格斗技能。
好在他家里没有AK47,不然——我有理由相信他会拉着我去他家看他单手压AK47玩。
请注意,是“玩”。
“我就不该相信我亲爱的老爹的鬼话,谁知道莫斯科这么冷。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学?我好卡点给你送礼物。”
“下个周三,到时候我爸妈还在乌拉尔那边度蜜月呢,你能陪我一起去开学典礼吗?我的成绩是历史系最好的,说不定还会有开学演讲什么的,没有亲人祝福的目光,我在台上站不住。”
安德烈有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有点像《只此青绿》的那种透彻的绿色,特别好看。
对了,还没介绍我的伯父一家呢。
伯父,伊万·彼得洛夫;伯母,安娜·彼得罗夫娜;以及我这位堂弟安德烈,都是莫斯科人,伊万伯父经商,安娜伯母在大学教鹅文。两人都是那种罗曼蒂克星球人——经常出去玩。
“伯父伯母又出去玩?好吧,看在你的大衣份上,我就陪你去吧。”
结账,两人离开咖啡馆。
“爸妈说了,你要是来的话就住我们家,老妈一直给你收拾了一间房间。”
一直?
真好。
是的,虽然父亲为了我母亲和我长居中国,甚至更改了国籍,但是这并不影响父亲每年都带我们一家人去莫斯科找他的哥哥——我的伯父一家玩,只是因为这几年疫情的原因才没联系。
自然,我和比我小四岁的安德烈也建立了“熊孩子们”的深厚友谊。
比如说一起去山林里找小熊崽儿然后差点儿被逮住。
跟着安德烈回到了他们家,我把准备好的冰墩墩和雪容融放在桌子上。
安德烈的眼睛瞬间发光。
“哇——真的冰墩墩和雪容融!太棒了!我都没抢到!薇拉,你怎么做到的?!”
毛熊男孩左抱冰墩墩,右搂雪容融,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薇拉,是我的俄语名,我爸定下来的。
“你猜啊,反正是一股神秘的中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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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安德烈,等你开学的时候还有礼物。”
“对了,”我看着嘴角快咧到天边的安德烈,问他:“你是不是没给我准备帽子猫?!”
安德烈:我……能说我忘记了吗?
我:you see see you(ꐦÒ‸Ó)你个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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