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又看见了廊下那个自己亲手挂上去的灯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勾了勾,回了房间
刚换好衣服,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宫尚角:谁?
金复:执刃,是我,金复!
宫尚角:进来吧
他坐在床前,脸上有些不悦
宫尚角: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金复:溪夫人在羽宫遇刺!
宫尚角:什么?
宫尚角一头站了起来
宫尚角:人怎么样?现在在哪?
他边说边往外走
金复赶紧随手拿了一件披风,跟上去给他披上
金复:已经送到医馆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宫尚角越走越快,金复几乎快要跟不上了
两人来到医馆时,里面灯火通明,有医女急匆匆的往外走。宫尚角死死的盯着她端在手里的被血染透的纱布
宫远徵:哥
宫远徵的声音唤回了他的些许神智
宫尚角:怎么样?
吐出的三个字沙哑异常
宫远徵听出了不对劲,他不解的看向宫尚角,却发现他的眼眶泛红,脸上的神色也不对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他担心的问
宫尚角:我问你她怎么样!
宫尚角吼了出来
宫远徵吓了一跳,却不敢再问
宫远徵:刺客是从后背刺伤溪夫人的,伤口极深,幸运的是未刺中要害,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
宫尚角:只是什么?
他侧头看向宫远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宫远徵:只是以后溪夫人身体怕是会虚弱很多
宫尚角没再说话,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却出卖了他
宫尚角:我安排的侍卫呢?
他转头看向金复,声音还算平静,但金复立马跪了下来,他作为宫尚角的贴身侍卫,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执刃现在平静的表皮下有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金复:说是今天上元节,溪夫人给他们都放了假,他们都回了家
金复:如今都在外面跪着呢
宫尚角:一群废物!
满屋子的人大气也不敢出,有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发现气氛不对,赶紧跟着跪了下来
宫尚角:说!
严格:花长老那边传来消息,说刺杀溪夫人的是一名女子,并且已经受伤
宫尚角:女子?
宫尚角捏紧了拳头
宫尚角:挨着挨着搜,一个也别放过
严格:是
隔着一面屏风,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医治的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回执刃,我们已经为溪夫人止了血,处理了伤口,夫人暂且无碍,只是接下来可能会昏睡一段时间
宫尚角:好好伺候着,不可出任何纰漏
大夫:是
绷紧的神经终于稍微缓了缓,宫尚角定定的盯着屏风,不发一言
宫远徵:哥
宫尚角:还有什么事?
宫远徵:刚才侍卫来报,宫子羽带着云为衫、宫紫商和贴身侍卫出了宫门
宫尚角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宫尚角:你带人去羽宫门口守着,他们一旦回来,全部押到长老院去
宫远徵:好
宫远徵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宫尚角终于绕过屏风走了进去,里面,紫兰正守在床前,看见他进来,赶紧行礼
紫兰:见过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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