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溪就得到消息,昨晚抓到的刺客是上官浅,她逃跑时被花长老打伤,房间里也发现了血迹,目前正关在大牢,审问她的人正是她的未来夫君-宫尚角
林溪:雾姬夫人是在哪被打伤的?
紫兰:羽公子房间
林溪:她不是被关着的吗?
紫兰:听闻是昨日上元节,羽公子不忍心,以执刃的名义吩咐侍卫让雾姬夫人出来走走
林溪:这么巧?
星月没说话,林溪嗤笑出来
林溪:还没成执刃,倒开始滥用权力了
不过宫子羽因为擅自带云为衫等人离开宫门,目前几人都被关了禁闭
宫门世代遵守的铁律,在权力者眼里,也不过如此,违抗了也可以轻轻落下
林溪踏入医馆时,宫远徵已经醒了,正无聊的瞪着眼睛
林溪:选徵弟弟好些了吗?
听着女子带笑的声音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宫远徵没来由的紧张,眼睛却亮了起来
宫远徵:你来了
林溪随意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林溪:伤口可还痛?
宫远徵:还好,我吃了止疼的药
林溪:我来看看
她倾身过去作势要拔他的衣服,吓得宫远徵两只手拽紧了领口
宫远徵:不……不用了,今早……大夫已经帮我看过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林溪:弟弟害羞什么?昨日还是我帮你处理的伤口呢,你难道不知道?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林溪继续逗他
宫远徵:我当然知道
他什么都记得,在其他人犹豫不决的时候是她闯了进来救了他,在昏迷前看见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她,那一幕他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宫远徵看向重新坐在凳子上的少女,她穿着一身月白衣服,模样清丽,一时只觉心脏酸酸软软,视线怎么也没办法从她身上挪开
林溪脸上的的表情收敛了些,她也看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宫远徵,叹了一口气
林溪:远徵弟弟,以后可不能再受这么严重的伤了,真是吓到我了
她半真半假的说
宫远徵:你担心我吗?
少年好像对这个答案有些执着,眼神执拗又期待的看着她
林溪愣了一下,她本来可以说些其他的把这个问题含糊过去,却还是恍惚着点了点头
林溪:当然了
她轻声说道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宫远徵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微微低着头,眼睫毛细微的扇动了几下,空气好像突然升温了,一时谁也没说话
林溪把情绪整理了一下
林溪:我还没问你,怎么会被角公子伤得这么重?
宫远徵:昨日回到徵宫,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医馆管事给我的上官浅和云为衫抓药的方子,把方子找出来果然发现不对,那两张方子单看就只是平常的补药,但两种药材合在一起就是一份剧毒
林溪:你怀疑上官浅会对角公子下毒?
宫远徵:对
他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
宫远徵:所以我赶去了角宫……
林溪点了点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林溪:那……
宫远徵:没有,角哥哥已经查过了,昨晚他们吃的东西都没有毒
林溪:所以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去吃大费周章就只是为了离间你和宫二先生?
宫远徵摇了摇头
宫远徵:我也不知道她们的目的
林溪:这两个无锋细作最近动作频频,恐怕宫门会有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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